第一百零五章你什么时候非周储灵不可的
周储灵瞳孔紧缩,气炸了,一下操起花瓶狠狠砸在余泽贤头上。
“啊——”
花瓶碎在余泽贤头上,他痛呼不止,一阵眼冒金星。
杨溪晚的衣裙几乎都被撕碎了,只剩条亵裤,身上有多处咬痕,都是见了血的,又红又紫的掐痕触目惊心,头上的簪子坠坠欲落,脸上还有巴掌印。
周储灵忙拿过被子盖溪晚身上。
“储灵……”杨溪晚抱着周储灵嚎啕大哭,委屈又惊恐。
周储灵心疼不已,安慰:“没事、我来了。”
“周储灵,又是你。”
余泽贤捂着血流不止的头,提起袖子就要上前、但却被后来的孟铎攥住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?”
余泽贤震惊,才生起的嚣张气焰顿时熄灭下去。
孟铎捏住余泽贤的肩头一下将人带出去,门关上。
余泽贤光溜溜的,就下半身穿了个四角裤,白日下,僧人、香客来来往往,他羞愧难当。
“你怎么回事,居然帮他们不帮我。”
“我只看到你刚才想打我的女人。”孟铎危险地眯起眼,“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动储灵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余泽贤一阵心虚。
虽在外人看来他时常跟孟铎出入、感情好像很好,但他很清楚自己跟孟铎关系最多只能算是不错。
孟铎这人挺薄凉冷情的。
他的底线是周储灵。
之前在溪晚产房外的那巴掌周储灵并没有跟孟铎说,他也让人瞒得死死的,所以孟铎还不知道。
余泽贤深呼吸,指了指翘起的二兄弟:“刚才那种情况下,你不能怪我吧?
孟大将军,你到底怎么回事,怎的连自己的女人都看管不好将事犯到我这,我正跟我妻子行房你知道吗。”
男人没什么表情,只是道:
“你跟杨溪晚的事我管不着,但牵涉到周储灵,我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余泽贤表情复杂:“孟铎,麻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,刚才明明是……”
“泽贤。”他淡漠的声色藏匿着提醒,“我看上去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吗。”
余泽贤被噎了下。
还真是。
孟铎手段素来野蛮残暴,虽平日待他们这些做兄弟的还算讲道理,但他的道理碰上周储灵就没道理了。
余泽贤一阵气闷。
孟铎到底也没让他太难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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