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性情之中,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,是极易辨别出言语中的真伪的。
“您说说,我们帮你出个主意,就当是集思广益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,当时说好,我负责侧翼掩护,我寻思着只有十二个人,被动挨打,不如主动出击一下。
结果还不错,日军一个小队被我打懞了,退了下去,我顺手还抓了一个日军俘虏,是名军医。
可很快,上来一个中队的鬼子,我的人全打光了,我和一名日本兵肉搏时,滚下山崖,醒来的时候,已经被人用担架抬着送到了后方医院。”
朱青云注视着他,虽然偶尔眼珠上翻,偏头,但这是在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,没有一点说谎的迹象。
这陈之峰,是冤枉邱处长了。
“现在的问题是,我的话根本没有人信,都认为我是临阵脱逃。”
“找到游击队的人吗?”
“去找了,但据说在后来的一次战斗中全部牺牲。”
这就有些麻烦了,如果陈之峰一口咬定邱尧勋是逃跑,这案子是什么结果还很难说。
朱青云回来之后,来找池远广,说:
“处座,你相信我的本事,邱处长绝不是陈之峰说的那样,他当时已经坚持到了最后一刻,不但不应该被审判,还应记功。
您看这样好不好?我去找陈之峰,看看是不是他在撒谎。”
“晚了,我已经找过他,请他手下留情,可他死咬着不放,我这刚回来,军事法庭的电话就来了,说我骚扰证人。
现在已经下了证人保护令,严禁军统的人和他接触。”
池远广长叹一声,说:
“老邱这回麻烦大了,这是有人要整他,撤职的命令已经下发了。”
“这个证人就能定邱处长的罪?”
“除非我们也有证人,可老邱的手下死光了,游击队的人也都死了,难道让日本人给我们做证?”
朱青云忽然灵光一现,说:“对,日本人,当时邱处长抓了一个日本军医,应该是被日本人救回去了。处座,我先走一步。”
“你这什么意思,你想找日本人?你去哪找?”池远广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两声,朱青云已经走远,只能无奈的坐下。
朱青云拿着手令,再次来到监狱。
副典狱长说:“兄弟,不是我为难你,这手令只能见一次,您还要重新申请才行。”
朱青云一脸严肃,说:
“事关前线机密,必须马上和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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