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人生地不熟,京市又大的离谱,金彦妮有心要藏,他们连找的地方都没有。
事实上。
直到判决书下来之前,冯香梅和周卫华依旧十分自负地以为,金彦妮不可能离婚。
然而,血淋淋的判决书却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们的自以为是。
冯香梅双手哆嗦地翻找周修杰的电话,声音哽咽,眼泪一个劲儿地流:“我给你弟打电话,让他想想办法。”
“别给他打!”周卫华猛地夺过冯香梅的手机,气得脖子都粗了:“就是他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!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?他只会说风凉话。”
“可如果不找他帮忙,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到彦妮和孩子?你的下半辈子,可怎么办啊!”
冯香梅扑腾一声坐在病床上,面上苦色尽显。
周卫华脸色更是难看,但还是强撑着骨气道:“那我也不去求他。”
“老周家这是作了什么孽?好端端的,怎么会摊上这种祸事?都怪我!都怪我!早知道我就不该来京市看什么病!要是我不来,你就不会离婚,也不会和修杰闹掰。”
冯香梅拍着大腿,泪水涟涟,眼里全是懊悔。
她这话,同样说进了周卫华的心坎里。
周卫华冷着脸在旁边坐下,一声不吭地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。
冯香梅偷偷打量着周卫华的态度,见他冷着脸,心情愈发低落,周卫华...也在怨她。
“病房里不允许吸烟,请把烟灭了。”
周卫华的烟刚刚点燃,就遭到了路过护士的喝止。
他阴沉着脸,狠狠把烟扔在地上,用脚踩灭。
“先生——”
护士还欲劝阻,冯香梅赶忙从病床起来打圆场:“抱歉,我收拾,我来收拾。”
周卫华脾气冲,又刚离婚,心情差到了极点,冯香梅生怕他再跟护士起冲突。
当着护士的面,冯香梅赶忙把烟从地上拾起,又拿了几张纸,仔细把地板擦干净。
她窝窝囊囊的模样看得周卫华心底一阵烦躁。
连日来的打击没完没了,冯香梅的身体情况反反复复始终好不了。
这段时间,她一直住在医院,周卫华就跟在她身边照顾。
周修杰属实冷血,上次翻脸负气离开到现在,竟真的全然不闻不问,任由她在偌大的京市自生自灭,不知何去何从。
不等冯香梅从悲戚中缓过劲儿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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