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印，或者偷拍了。”
谢淼道。
“也就是说，纸质版和电子版的都被复制过是吧？”
张小山道。
“对的，具体对方是如何操作的，目前还不知道。”
谢淼道。
张小山顿了顿，道：“是公司的所有摄像头都被关闭了吗？包括公司附近的，路边，商铺之类的，也全部关闭了吗？”
显然，张小山在暗示。
“没有，奇怪的一楼大厅和门口的摄像头都是打开着的，正是因为这样，那些天的记录我们全都看了，除了我们公司内部的人，还有一些合作商，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，除非对方是从空中飞进来的，但我们资料室是密封的，窗户是小窗户，小孩子都进不去。”
谢淼接着道：“资料室的门锁，是指纹锁加数字密码。”
“谁的指纹？”
张小山问道。
“我的和婉晴的，以及研发部经理，不过研发部经理老刘跟了我二十多年，在公司有百分之十的股份，不可能做这种事情，因为对他没好处。”
谢淼道。
“他在吗？”
张小山问道。
“我在。”
老刘直接站了起来，主动走了过去。
张小山看了一眼，对方差不多六十岁的人了，除非是仇恨，否则，不会做这样的傻事。
张小山扫了一眼对方，发现对方只是个普通人，不是修者，便直接通过精神力通过清醒催眠的秘法，催眠对方，然后问道：“老刘，你有没有偷过资料。”
“没有，公司也是我的公司，我偷资料干什么。”
老刘回复很淡定，谁也看不出来，张小山是使用了精神念师的清醒催眠，这种模式，不需要对方恍惚，便可以被催眠。
当然，是针对普通人，以及精神力低下的修者也一样有效。
如今老刘这样回答，那就真没有了。
“咳咳，小张，不用怀疑老刘，他绝对信得过。”
谢淼道。
张小山顿了顿，如实道：“恕我直言，对方关闭几乎所有摄像头，却单单留下大厅和门口的没有关，其实就是故意让你们想歪，觉得没有任何有异常的人进来，那东西根本就没人偷，也是为了让警方无法再深入调查下去。今天警方是不是直接说破案了，根本是你们自欺欺人？”
“是啊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谢淼深吸了口气，没想到张小山猜得这么准。
“这就是对方的厉害之处，连警方都相信你们在撒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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