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倒的家伙,从来不缺。
能在商界立足至今,哪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?
这就是为什么。
为什么最后剩下的那九个名额,能拍出整整四百二十七万两白银的天价!
这个数字,哪怕是身为始作俑者的胡老三,在尘埃落定的那一刻,依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。
不可思议。
稷下学宫的九个入学名额。
四百二十七万两。
这个数字冰冷而庞大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座银山。
折合下来,每一个名额的价格都超过了四十七万两,直逼五十万两的大关!
这价格,比他胡老三作为探路石,用三十万两真金白银砸出的第一个名额,足足贵了近一半!
从账面上看,胡老三似乎是省下了一大笔钱,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但实际上,胡老三很清楚,若是让时间倒流,让那些商贾们再选一次。
他们宁愿多掏出这十几万,甚至二十万两银子。
也依旧不会去争当那第一只出头鸟。
这份根植于血脉深处的谨慎,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,是他们能在一次次风浪中保全自身的独门绝技。
这是商贾们的生存之道。
不过眼下的情况又不同了。
喧嚣的宴厅内,丝竹悦耳,酒香四溢。觥筹交错间,是一张张被酒精和权欲熏得微红的脸。
胡老三远远地站在一根盘龙金柱的阴影里,目光穿过舞女们旋转的裙裾,精准地锁定了上首主桌的那道身影。
他的位置,让他能看清一切,却又不会被轻易注意到。
这一次合作的成功,像一剂最猛烈的烈酒,烧穿了他过往所有的谨小慎微。胆气,正从四肢百骸的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来,汇聚成一团灼热的野火。
自己当这个出头鸟,去牵头!
这个念头一旦生根,便疯狂滋长。
他有这个资格。
他也有这个信心。
胡老三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光芒,那是一种饿狼盯上了一整片肥美草场才会有的神采。
他仿佛看到,商贾们在蓝图前解开钱袋。
拉的人不用太多。
多了,人多嘴杂,容易坏事。
只需要找那些有实力、有魄力,且信得过的,三五个足矣。
他手指在袖袍下捻动,心里盘算着。
一人出十万,五个人就是五十万。若有一两位看好,凑出六十万两,也非难事。
五六十万两!
这个数字在他脑中炸开。
这笔钱,足以在大明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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