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周,严渊像一台不会停歇的机器一样,将训练场变成了自己的“家”。
每天清晨六点,当霍芬海姆训练基地还笼罩在薄雾中,他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空荡荡的球场上。
大清早,他就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纳格尔斯曼强调的变向技巧,右脚外脚背轻推,左脚内侧急停,身体重心像水银般流畅地转换。
偶尔他还会做一些ginga控球,这个训练可以增加两脚内侧,外侧的球感。
这些是控球基本功训练。
起初,队友们只是偶尔瞥见他在加练,以为这不过是新人刚来时的三分钟热度。
但很快,他们发现严渊的训练强度远超想象。
在常规训练结束后,当其他人已经冲完澡准备离开,严渊简单冲凉后,换上另一套训练服,继续在场上加练射门。
他对着球门死角反复轰击,直到守门员教练不得不提醒他
“嘿,小子,再这样练下去,球网都要被你打穿了”
纳格尔斯曼注意到了严渊的异常。
在一次战术分析课后,他还特意留下来观察严渊的加练内容。
只见严渊将训练锥摆成复杂的路线,模拟比赛中可能遇到的各种防守压迫。
他时而急停变向,时而突然加速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实战的紧迫感。
更令人惊讶的是,他甚至在训练间隙掏出战术笔记,对照着场上位置反复推演跑位路线。
这更像是球商训练。
“小子,你这是在准备欧冠决赛吗?”纳格尔斯曼终于忍不住走上前,半开玩笑地问道。
严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呼吸还未完全平稳:“教练,我只是想确保在友谊赛中不拖后腿。”
“拖后腿?”纳格尔斯曼挑了挑眉,
“严,我没记错的话,你在上次的分组对抗里已经进了四个球,助攻三次,这还叫拖后腿?”
严渊没有因为教练的夸奖而松懈,反而认真地说:“但我…还有三次传球失误,两次防守失位,如果是在正式比赛,这些错误可能会让球队丢分。”
纳格尔斯曼沉默了几秒,目光开始有些认真了。
他见过太多天赋异禀的年轻球员,但很少有人像严渊这样,对自己的失误如此苛刻。
大多数天才球员其实更愿意炫耀自己的高光时刻,而非反复咀嚼自己的错误。
“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?”纳格尔斯曼突然问道。
严渊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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