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轻轻的"咚"声。
坐在他斜后方的乌特每次都会条件反射地伸手虚扶,尽管根本够不着。
波兰斯基压低嗓音说道,
“说真的,这小子睡着的时候可比场上安分多了。”
许布纳憋着笑附和,
“可不是嘛,昨天在更衣室庆祝的时候,严可是蹦哒得像个弹簧。”
纳格尔斯曼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后视镜里,他能看见队员们时不时瞄向严渊的眼神,那种混杂着骄傲、宠溺和一点点羡慕的目光,就像看着自家突然长大的孩子。
严格来说,严渊确实是个孩子,在这辆大巴里,他是年龄最小的,他甚至还没成年,但大伙已经把他当成宝了。
没办法,这小子在场上场下都很讨人喜。
当大巴驶过一个减速带时,严渊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句什么,无意识地蹭了蹭车窗。
全队人立刻齐刷刷地屏住呼吸,连司机霍普都下意识放慢了车速。
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重新响起,大伙才重新放下心来。
夜色渐渐深沉,霍芬海姆的大巴平稳行驶在返回辛斯海姆的公路上。
车厢内,球员们仍沉浸在客场击败利物浦的喜悦中,低声交谈着媒体的报道和球迷的欢呼。
严渊靠在窗边,睡得正熟,嘴角还带着一丝疲惫而满足的微笑,他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。
然而,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传来,车窗玻璃猛地炸裂,碎片飞溅。
严渊瞬间惊醒,身体本能地绷紧,眼前的世界从朦胧的睡意中骤然变得清晰,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砸穿了他身旁的车窗,尖锐的玻璃碴散落在他的座位上。
“什么情况?!”格纳布里猛地站起身,望向窗外。
“有人袭击我们!”司机卡尔大叔怒吼着,迅速踩下刹车,但大巴轮胎已经被尖锐物刺穿,车身剧烈晃动,最终被迫停在了路边。
窗外,十几个手持棍棒、刀具的游民围了上来。
他们穿着破旧的夹克,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,嘴里喊着简短的话。
“钱!”
“手机!”
“手表!”
领头的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子男人,他挥舞着一个生锈的铁棍,喊道:
“这是德甲球队的大巴!这些球员肯定有钱!抢了他们!”
车厢内瞬间陷入短暂的混乱。
“该死!我知道他们是谁了,是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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