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都搬进屋藏好,老婆子,永福,快动手。”他说完,率先扛起一袋米就往屋里走。陈永福虽然满肚子疑问,也只能暂且压下,帮着往屋里搬东西。
等所有东西都搬进堂屋堆成了小山,陈老爷子又把骡子从车辕上解下来,拴在院角的柱子上,端了一大盆清水放在它面前。走了一路的骡子立刻低头咕咚咕咚喝起来。陈老爷子对陈永福吩咐:“去给这牲口弄点草料。”
“哎,好,爹。”陈永福答应着去了。
等陈永福喂完骡子回到堂屋,陈老爷子才把姐弟俩在县城的奇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。陈永福听完,心情复杂极了,看着两个孩子,既心疼他们挨饿冒险,又震惊于他们胆大包天,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陈奶奶抹了把眼角,开口道:“唉,能囫囵个儿回来比啥都强,孩子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她看着屋里堆得像小山似的米面、熏肉、衣物被褥,有些手足无措,
“当家的,这些东西咱真能用?你看这老些衣裳、棉袄,咱家几口人所有的加起来也没这一半多。还有这厚实的半新被子,咱今年冬天冻不着了。”她摸着那两床半新的厚棉被,声音里带着惊喜。
陈老爷子眉头紧锁,沉吟片刻,对着全家人郑重地说:“都听好了,今天大丫和小宝去县城的事,一个字都不准往外吐,要是有人问起他俩今儿去哪儿了,就统一口径,说去是对面山坡上挖野菜,听见没?”
屋里人都连忙点头。在这个家,陈老爷子的话就是定海神针。
“至于这骡车和牲口,”陈老爷子继续道,“就说是永福他远房大伯家的,他大伯不是早年搬去隔壁县了嘛。就说他们临时寄放在咱家,过阵子有人来拉走。”
杏花担心地问:“那要是有人刨根问底,问是哪个大伯,咱咋说圆乎?”
陈老爷子显然早有思量:“就说是我那早年闯关东的堂兄,陈大河。他们家在隔壁县,跟村里早就断了来往,旁人也不好打听。记住了。”
他安排妥当,才感觉肚子饿得咕咕叫,看向堆着的米面,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轻松:“老婆子,杏花,赶紧的去做饭,这都啥时辰了,跑了一天,铁打的人也扛不住,今儿咱们吃顿干的。”
“哎。”杏花应了一声,脸上愁云一扫而空,抱起一袋杂面,就往厨房走去,陈奶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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