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长的慕白躬身答道:
“将军明鉴,我二人确是同胞兄弟。”
陈景玥点头道:“甚好,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兄弟二人行礼退出,一左一右立于帐外,俨然已开始尽护卫之责。
吴勇在一旁看得分明,这二人一看就是精心培养的亲卫,赵将军竟调给陈景玥使用,可见对其重视。他连忙拱手道贺:
“恭喜将军得此良助。”
陈景玥谦逊几句,随即正色道:
“吴将军,我既奉命协理辎重,还请吴将军分派事务。”
吴勇一时为难起来。对方官阶高于自己,又得主帅看重,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排。
他硬着头皮建议道:
“如今大军即将开拔,粮草调度正是重中之重。不如请将军负责督运中路粮草,统筹粮车三百辆,民夫千人,如何?”
陈景玥闻言颔首:
“如此甚好,就依吴将军安排。”
吴勇见她应允,心下稍安,又拱手补充道:
“辎重调度千头万绪,若有需协调之处,陈将军尽管吩咐。”
陈景玥微微颔首,目送他退出帐外。
帐帘落下,帐中恢复安静。陈景玥略作思索,扬声道:
“慕白。”
守在帐外的慕白应声掀帘而入,抱拳待命: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“我需要了解西行一路的地势与奉州的详细地形,你可有办法?”
慕白应道: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不多时,慕白返回帐中,手中捧着两个收放画卷的圆筒。他打开其中一个,呈上一卷地图,禀道:
“将军,这是奉州的详图。”随后又展开另一卷,“此乃整个北方的疆域图。”
陈景玥见帐中除地铺外,再无其他桌案,示意慕白将两幅地图铺展在床榻之上,俯身细看。
慕白则悄悄退出帐外。
这一整日,陈景玥除用餐外,未曾出帐,全心比对研究两幅地图。北方疆域图范围更广,而奉州地图则标注尤为精细,山川走向、河流浅滩、谷地密林,无不清晰呈现。
翌日,大军开拔西进。
陈景玥虽名义上接管三百辆粮车与千人民夫,但原有押运官员已自成体系,她这位空降的统领反倒显得可有可无。
由于军中将官个个身材魁梧,库中备用的甲胄对她而言都过于宽大,一时竟寻不出一身合体的盔甲。
因此,陈景玥依旧身着常服,外罩一件轻便的皮制软甲,也倒自有一番利落挺拔的气度。
她策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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