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众将心中不免疑惑,但主帅军令已下,无人敢违,纷纷抱拳应道:
“末将遵命。”随即都退出大帐。
帐外,好几名将领围住秦老将军。
徐成见状,也几步跟了上去。他性子向来直来直去,忍不住最先开口问道:
“秦将军,您看陈将军今日召集大家议事,为何只盯着后勤粮秣,对战事方略却含糊其辞,也没个明确说法?”
秦老将军闻言,并未立刻回答,只是捋着胡须,想起初次见到陈景玥时,她于中军大帐内主动请命,突袭往生崖的身影。
正当他沉吟之际,一旁的涂将军压低声音道:
“陈将军这般行事,莫非是信不过我等?还是说…陈将军毕竟还小,又是女子,于这运筹帷幄、统领大军之事上,实则力不从心?”
秦老将军顿时皱起眉头,看向涂将军。
而徐成闻言,怒斥道:“涂将军,休得胡言。陈将军之能,岂是你我能妄加揣测的?……”
秦老将军抬手止住还要争辩的徐成,将涂将军拉到一旁僻静处,沉声道:
“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,有些话我得提醒你。平日行事,多动动脑子,莫要口无遮拦。我知道你此次愿来陈将军麾下北伐,多半是看在我的面子上。但我告诉你,切莫因陈将军是女子、年纪小便心存轻视。她在军中所经历的事、立下的功,远非你所知晓,其中诸多内情我也不便明言。你只需记住,对她保持敬畏,谨遵号令。”
涂将军被这番警告后,面色一阵青白,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辩解,但看到秦老将军的神色,最终只是低下头,讷讷道:
“末将…末将知错了,多谢老将军提点。”
陈景玥对帐外将领的议论一无所知,即便知晓,以她的性子也不会在意。
她忙完军务便骑马回城,用过晚饭后,思及家中亲人,便让春桃取来笔墨,写下一封家书报平安。
沉吟片刻,她又另铺信纸,单独给陈景衍修书一封。
翌日午时前一刻,陈景玥来到福满楼。
守在门口的兵士一见她,忙上前躬身道:
“陈将军,我家将军已在楼上恭候多时。”说完侧身引她入内。
陈景玥进入大堂,只见虽临近饭点,楼内却空无一人,唯有柜台的掌柜不时好奇地偷眼打量她。
兵士径直将她引到名为“听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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