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春桃执意跪地不起,哀声恳求:
“将军,奴婢听闻将军要北伐奉州九城,奴婢的仇家正是九城之一的 ‘潞城’ 县令,求将军帮奴婢全家报仇。”
陈景玥听她提及私仇,无意深究,更不愿节外生枝,当即打断她:
“你的仇怨,我无暇过问。军中环境复杂,绝非你安身之处。此事休要再提。”
春桃见陈景玥态度强硬,面上已显绝望,却仍不肯放弃,继续说道:
“将军,奴婢自知这样的请求冒昧,但……但奴婢并非无用之人。奴婢自幼学医,可在军中效力。”
陈景玥闻言,依然不为所动,“军中有的是军医,不缺你一个。”
春桃抬起头,膝行到陈景玥近前,“将军,军中良医虽多,但奴婢师从‘回春手’柳不言,绝非寻常医官所能比拟。”
春桃说到此处时,面上不由的带出一股傲气,但随即又眼神暗淡下来,地下头道:
“将军若是能帮奴婢报仇,奴婢愿意终身为将军效力。”
陈景玥闻言,原本不耐的目光微微一顿,重新落在春桃身上,带着审视与探究。她上下仔细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子。
“柳不言?传闻他行踪飘忽,早已隐居避世多年,你如何能成为他的弟子?”
春桃见陈景玥终于肯听她说话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已然没了隐瞒之心。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
“将军,奴婢本名叶蓁,原是潞城叶家女。家中有祖传良田千亩,虽非大富大贵,却也衣食无忧。奴婢还有一个孪生妹妹,名唤叶婉。”
“母亲生下我们姐妹后,身子一直不大好。在我们姐妹三岁那年,家中来了一位游方老道,见了我们姐妹后,便对我父亲说,我姐妹二人命格奇特,乃是‘双生镜魂’之象,福缘深厚,却也易招阴邪窥伺。若聚在一处,气血相连,恐难养活,需得南北分离,借两地风水之气分别滋养,直至十五岁后,命格稳固,方可团聚。否则恐难双双成年。”
“父亲当时听后大怒,认为这是无稽之谈,将那道人轰了出去。可谁知……”
春桃的声音哽咽了一下,“就在当晚,我和妹妹竟同时发起高烧,人事不省。父亲请遍潞城所有大夫,皆束手无策,连病因都查不出。不过两日,我们姐妹已是气若游丝。”
“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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