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浑身酸胀乏力,定是中了奇毒。”二狗子掏出那张百两银票拍在桌上,“大夫您再仔细瞧瞧,这一百两就是诊金。”
许大夫被他缠得无法,又仔细查看了他的眼睑、指甲,最终还是摇头:
“老夫行医数十年,若真是剧毒,断无查不出之理。你脉象虽弱,却绝非中毒。”
二狗子还要纠缠,许大夫面色一沉:
“我认得你是白虎堂的人。此地是仁心堂,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,若再胡搅蛮缠,我便禀明县尊大人,到时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二狗子被这话吓得一缩,顿时软了下来,只得哀声求道:
“大夫,您发发慈悲,救救我。”
许大夫见他这般模样,叹了口气,压低声音道:
“你若执意觉得是中毒,不妨去黑马巷寻孙大夫瞧瞧,他于解毒一道颇有钻研。”
二狗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,忙不迭道谢,抓起银票就往外冲。
他一路疾奔至黑马巷,找到那间低矮的医馆。
孙大夫为他检查后,得出的结论却与许大夫一般无二。
“这位小哥,你体内确无中毒迹象。你这症状,倒像是受了极大惊吓,又兼劳累过度所致。”
二狗子愣在当场,如遭雷击。
他攥着那张已皱巴巴的银票,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馆。
两个西河县最好的大夫都查不出的毒,那丫头说的,莫非都是真的?
城外客栈,辰时已至。
商队各家主事见林镇南迟迟未露面,纷纷找到冯百里询问缘由。
冯百里只得来寻陈景玥:
“陈姑娘,总镖头昨日与你们进城,至今未归。如今各家都急着上路,您看这事怎么办?”
陈景玥温声应道:
“冯当家稍安勿躁。林总镖头在帮我们照看几位故人,许是在城中耽搁了。”
冯百里见陈景玥这里也没个准信,只得继续去应付各家主事。
送走冯百里,陈景玥转身见陶氏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,解释道:
“我们去苍龙岭寻您时,正是托付林总镖头照看师兄与赵伯。”
陶氏缓步走到窗前,轻声道:
“这般劳烦旁人,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。原儿他们当真无碍吗?”
“主子,二狗子来了。”慕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陈景玥对陶氏宽慰一笑:
“师娘放心,有林总镖头在,定会护他们周全。”
说罢转身出屋,随慕青来到后院马车旁。
阿满见他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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