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二娘神色复杂,内心挣扎不已。
陈玄轻声道:“说吧,说吧,玄慈那人性格倔强得很,就算事情摆在眼前,他也绝不会承认和你有什么瓜葛,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呢?”
“与其顾虑他,不如想想你的儿子吧。二十多年没见,你对他的思念应该深入骨髓了吧?夜里梦到他时,醒来是否偷偷流过泪?”
几位婠婠在暗中观察,都觉得陈守白这张嘴太会说话了,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事,都能说得像真的一样。
叶二娘听罢,心中大为触动。多少个夜晚,她梦到儿子,醒来泪湿枕巾,情绪失控之下,偷走别人的孩子,再亲手将他们毁掉。
正如陈玄所说,玄慈死也不会承认虚竹是他的骨肉。自己说点关于儿子的事,对玄慈不会造成任何影响。
等见完儿子,再咬舌自尽,就不会牵连到玄慈。
“我在他背上和屁股上点了几个戒疤。”陈玄一把扯开虚竹背后的衣衫。
几道戒疤赫然显现。
“孩子,真是我的孩子!”叶二娘惊喜万分。
玄慈心中亦是波澜起伏,原来虚竹真的是我亲生骨肉,他还活着,活得很好。
无情轻轻摇头,她已从玄慈的情绪中读出了他的内心。
“叶二娘,我已经让你见到儿子了,现在,该说说孩子的父亲了。”陈玄微笑道。
叶二娘满眼慈爱地望着虚竹,转而又露出深深的愧疚。
“你叫虚竹吗?真好,娘能看到你还活着,过得不错,真好,娘满足了……”
“叶二娘,别想着自尽,你若寻短见,我就杀了你的儿子。”陈玄厉声道。
叶二娘猛然一震,惊恐万分。
“不,别杀我儿子,别杀我儿子,我犯下的罪孽我自己承担,可我儿子是清白的,请你放过他……”她哭着跪倒在地,朝着陈玄连连叩头。
她的头磕得很重,声音沉闷。
没几下,当她抬头时,众人清楚地看到她额头已破,鲜血直流。
虚竹得知自己竟是传闻中玄慈方丈的亲生儿子时,他根本不敢相信,也拒绝接受这个事实。
但此刻,看着母亲头破血流,他什么都不顾了。
他哭喊着:“娘,别磕了,你头都破了,别再磕了,你会磕死的!”
叶二娘却像听不见一样,依旧不停地磕着。
可以清楚地看到,她的动作渐渐迟缓,眼神涣散,已经因为剧烈磕头而伤及自身,神志也逐渐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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