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立的额头上，冒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报告校长……我们……我们还在查。”他硬着头皮回答道，“这个人，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。我们在南洋的整个情报网，都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。他名下的资产、公司、人际关系，全都是一片空白。”
“废物！通通都是废物！”那位气得又拿起桌上的一个笔筒，狠狠地砸了过去，“军统局每年花掉那么多经费，养了那么多人，连一个人的底都摸不清！要你们何用？！”
戴立任由笔筒砸在自己身上，一动不敢动。
“校长，虽然我们查不到他的过去，但我们发现了一些……不寻常的线索。”戴立连忙补充道。
“说！”
戴立低语了几句。
“所以，我们怀疑……”戴立压低了声音，“这个姜晨的身份，可能只是一个幌子。他的背后，或许……或许有更深的力量在支持他。”
“更深的力量？”
“有可能是……北极熊。”戴立说出了一个最大胆的猜测，“只有北极熊，才有能力，在短时间内，向八路军提供如此规模的武器和技术支持。”
这个猜测，让校长的心，猛地一沉。
如果真是北极熊在背后搞鬼，那事情的性质，就变得更加严重和复杂了。
“雨农啊，”校长的语气，突然变得疲惫起来，“现在，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了。”
“当务之急，是绝对不能让他们，把这笔交易做成！”
他走到戴立面前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暗杀也好，破坏也好，策反也好。”
“第一，想办法，给我毁掉那些白头鹰国人运过去的机器！我宁愿它们变成一堆废铁，也绝不能让□□用它们造出一颗子弹！”
“第二，想办法，给我搞到他们的青霉素技术！活捉他们的专家，或者，把那个叫姜晨的人，给我绑来山城！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！”
“第三，给白头鹰国人施压！告诉他们，中华民国，只有一个合法的政府！他们如果再敢和□□私相授受，就别怪我们……翻脸不认人！”
戴立听着这三条命令，感觉一股寒气，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他知道，校长这次，是真的动了杀心了。
一场围绕着工业机器和青孕素的，看不见的战争，即将在国共之间，全面打响。
“是！校长！”戴立猛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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