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留一人挎刀看守牲畜、物资,巡哨警戒。
“以后每次休息都按这个例,各什出一人哨戒,其他人抓紧时间做竹枪。”李丹吩咐小牛,让他负责督促。
又教杨乙利用废弃的竹料做哨笛,交给警戒和各什长使用。
路过一辆车,忽见厢板里一只脚高高翘着。用棍头捅了下,周凡大叫着跳起来。
“你在里面做什么?”李丹奇怪地问。
“作诗,三郎你看天上的云多美!”
“大家都在忙,你做个屁诗啊!”李丹没好气。
李三熊便爬上车去将他扛下来,众人哄笑。周凡涨红脸:“我乃书生不习这等粗活儿,吟风颂月才是本行。”
“你有手有脚不是?凭啥不干活?”三熊瓮声瓮气说。
“嗯,狗叔都明白的,你不明白?”李丹拎着他脖领子推过去:“自己的竹枪自己做,否则遇到土匪你就用之乎者也抵挡好了。”
“我、我不会!”周凡气鼓鼓地蹲在地上说。
“好个书生,连怎么做这个都想不出来?好啊,那你做一篇《挥师信州赋》也行,回头给县尊写信时我还用得上。两样选一,没完成下一顿队末打饭!”
李丹给他个选择,不管怎样都比他闲着看大家做事要强。
“陈兄,那些车子怎样?”他问陈三文,马车是关键可不能出问题!
“贤弟放心,我和伙计查看了,三号车的轮、轴间有声响,抹了油会好些。其它没问题。”
相处才半天,陈三文和李丹间兄弟相称,已熟络得很了。
“轮和轴?”李丹若有所思,摸着下巴点点头:“你先忙,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。”
陈三文应了声,笑笑走开。这个李三郎虽比自己还小两岁,心智却如大人般。往往解决问题出其不意,这回看他能想出个什么。
李丹没想太久。他跟大家吃饭、说笑和平常没两样。
重新上路后不久,他忽然追上来,问车厢里的陈三文:“陈兄可知‘轴受’?”
陈三文摇摇头:“古书上有,没见过实物,不知什么样子?”
“轴受乃它的古称,这东西也叫轴承,取轻易承受之意。我刚才听了听那辆车车轴的声音。”李丹说:
“应是轴套管和轴座之间摩擦或进了砂土等异物。要解决不难,做个轴承和座室便可。”
说着从怀里掏出张图递过来给他看,指点着解释:“喏,这就是轴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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