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舒除了周一时候去探望过殷筇之后,直到周三下午放了学,她才又去医院探望了殷筇。
殷筇比起前两天,脸上的伤几乎已经完全好了,单看外表,谁又能想到两天前她遭遇过的迫害。
沈望舒今天是一个人来的,她连晚饭都没吃,就过来了。手里捧了一束花,放在她的病房里。
“殷姐姐,你吃晚饭了吗?”
殷筇摇了摇头,“还没有,不是很饿。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“下了课我就直接来了。殷姐姐,那我点个餐,我们一起吃。”
说完沈望舒就打开光脑,搜索了一下附近的商家,很快就点好了晚餐。
沈望舒问道:“殷姐姐,你想不想出去透透气?我推你出去走走。过半个小时我们再过来,那时候,差不多我点的晚餐也送到了。”
殷筇点了下头,沈望舒扶着她下了病床,坐在轮椅上,便推着她走到医院后边的庭院里。
此时的天空,夕阳西下,殷筇看着晚霞,她坐在轮椅上,面色极其平静,过了一会儿,她才缓缓开口:
“我第一次被迟家接回去的时候,那一天的天空也是这样,美丽的晚霞,花园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,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。”
“那时候,我哪里见过这么大的房子。那么漂亮宏伟,我还以为住在里面 的人,都是公主和王子。我也以为,我虽然成了孤儿,但又有了一个家。”
殷筇说到这里,自嘲一笑,“迟家虽然收养了我,但并没有在法律上成立收养关系,我的户籍并没有落入迟家。我这个身份,一直十分尴尬。迟家对我并不吝啬,吃穿用度,教育,都是比照着几位少爷的标准。”
“我曾经天真的以为,像迟先生这样的人,真是一位善良的先生。我这样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,他们竟然愿意出钱出力精心培养我。"
"直到后来,我才知道我错得离谱。免费的东西,往往是最贵的。命运的馈赠,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。”
“而我,不过是迟家囚困的一只笼中鸟而已。”
沈望舒安静地听着她的讲述,没有出声。
“直到我二十岁生日,一觉醒来,我看见躺在我身边的迟曜,这差点让我精神崩溃,在我眼里,我虽然不是迟家正式收养的养女,可我也把他当大哥一般看待。"
"他威胁我,我不敢告诉迟侑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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