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地瞄了一眼孟弦歌,沈望舒说道:“是!你们不是说,让卫宴声接手我的训练任务?他家里离我这里太远了,所以我才答应,暂时准许他住在这里。”
孟弦歌听了她这番解释,心里却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。
这段时间,他们这几个人都规规矩矩的,虽然在这栋别墅里,各自也占了一间房。但实际上,一天他们都没住进来过。
尽管心里会有些不开心,但所有人都一样,倒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,毕竟,没有谁在她心里是特殊的那个存在。
可现在,卫宴声才刚回来,就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!这所房子里,除了她,就是他!
这怎能不让人生气?他是生气卫宴声能住进来,可在心里更害怕的,是沈望舒对卫宴声另眼相待。
无论他是怎么住进来的,她答应了,这性质就不一样了。
“望舒?那么我呢?”孟弦歌压低了声音,他没有质问,语气很轻,“我以为,我们在你心里,是一样的。”
他笑了笑,带着几分脆弱的模样,“他能住进来?我却只能离开?”
“我们,不是一起被你强制匹配的?原来在你心里,也是有区别的?”
沈望舒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沼泽的泥潭里!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如果孟弦歌很生气的质问她,沈望舒可能心里还不会怎么样!
但是他没有,这就让沈望舒有些内疚了。她不禁想,她真的有区别对待他们吗?她自认自己一直都是端水大师,并没有对谁有特别的好。
“不是!我没有区别对待!我真的只是觉得他离我这儿比较远,晚上回去也确实很晚了。所以我才答应的。”沈望舒走过去,扯了扯他的袖子,“是我考虑不周全,你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?”
孟弦歌抬头看了眼站在另一边的卫宴声,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。
孟弦歌摸了摸她的头,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?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的,我最多就是生点闷气,气我自己而已。”
卫宴声嘴角含着一丝嘲讽,真会演!比韩砚知这个混娱乐圈的男人都会演戏!
但偏偏,沈望舒吃他这一套。
他,孟弦歌,脆弱贵公子?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!分明是个伪装温柔掠夺者!
“你真的不生气了吗?”沈望舒问道。
“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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