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砚知上楼去整理房间了,此时客厅里就只剩下卫宴声一个人。
卫宴声一直坐在沙发上,晚上几乎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站起身,走到厨房,取了沈望舒的杯子,倒了一杯牛奶。
“咚咚……”卫宴声敲打着房门。
等到房门被打开,他开口说道:“我看你今天晚上都没怎么吃饭,给你端了一杯牛奶。”
沈望舒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,橙色玻璃杯,是她惯用的。
“谢谢。”沈望舒伸出手去接,卫宴声却没松手,她不由看了他一眼。
卫宴声沉默着松开手。
沈望舒端着牛奶,说道:“我暂时还不想喝,待会儿睡觉之前再喝。”
她将杯子放在桌子上,转头看见他还站在门口,沈望舒挑了一下眉,“你不会只是为了给我端一杯牛奶吧。”
卫宴声说道:“我是来,给你道歉的。”
这个道歉, 没有任何铺垫,显得有些干巴巴的。但这个人是卫宴声耶,又好似很正常。
沈望舒轻点了下头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卫宴声朝屋内迈进了一步,“我这个人,不会讲甜言蜜语,也不会说好听话。这一点,可能这辈子都改不了。”
“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功勋章。望舒,我是很想亲近你,无论是我的身体,还是我的心都在叫嚣着想要靠近你。只是,可能是性格或者职业的缘由,我相较其他人,更直接。”
“在和你匹配之前,我从未想过这辈子会结婚。我甚至都做好了单身一辈子的打算,运气好呢,可能老了会在某个荣养院寿终正寝,运气差点呢,估计哪天死在战场上也是有可能的。一直以来,我以为我最后的归宿,就是那两者选其一。”
“但我与你匹配了,你可能不知道,我现在出任务的时候,竟然也会开始惜命。”
“我的母亲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父亲离婚了。我曾经以为,婚姻就像是我父亲和母亲那样,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,从人造子宫中培育出一个孩子,最后在两人分开之际,那个孩子,也就成了双方都想丢弃的包袱。”
卫宴声每说完一段话,就朝着屋子里走进来一步,等他说完这些,人就已经站在沈望舒面前了。
“望舒,你和我之间,会变成那个样子吗?”卫宴声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,“亲情我抓不住,父爱母爱也没有体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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