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我们本就没有不可告人之事,只是需要一点不受干扰的空间。”
瓦尔特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起来:“现在,让我们来召开一个简短的开拓会议。”
他继续道:“我们已经对翁法罗斯的背景已有了初步了解,但诸多矛盾之处仍然令人费解。”
“即便封闭如雅利洛-Ⅵ,其住民对星空、命途乃至星神也存在基础认知。然而此地,作为三重命途的交汇之处。”
“翁法罗斯明明诞生过三位堪比令使的强大存在,但其民众却似乎对‘命途’与‘星神’这些概念一无所知?这绝非正常现象,其背后必有隐情。”
丹恒接口补充,声音冷静而清晰:“不仅如此。在翁法罗斯,仰望天空时,我感受到的并非无垠与自由,更像是一种……被囚禁的窒息感。”
“他们掌握着并不落后的技术与超自然能力,却将所有的希望与未来,全然寄托”于一个虚无缥缈的‘神谕’与‘再创世’上。
“一个文明面临生存危机时,探索星空、寻找新家园应是本能,但他们似乎从未考虑过‘离开’这个选项。”
瓦尔特沉声道:“还记得我们在接近翁法罗斯时,观测到的那层包裹整个世界的、无法穿透的异常物质吗?”
“我越来越倾向于一个判断——翁法罗斯是被人为封锁的。而那所谓的‘神谕’,其背后所隐藏的,恐怕远非我们目前所知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还有那位名为昔涟的少女,”丹恒的眉头微蹙,“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团。初次见面时,她眼中转瞬即逝的情绪极为复杂,不似单纯的好奇……那其中混杂着一种深切的痛苦、历经沧桑的悲伤,以及某种……难以言喻的欣喜?翁法罗斯的疑点,实在太多了。”
一旁,星将半张脸埋进热水里,听着杨叔和丹恒你一言我一语地将疑点抽丝剥茧。她只觉得脑袋跟这池水一样,快要沸腾了。
于是她决定放弃思考,安安分分地扮演好一个纯粹的“泡澡体验者”,同时,她也在心里默默地替同伴们点赞:有你们是我开拓之旅的福气,不用动脑子实在太好啦。
……
待到列车组几人之间的谈话告一段落,气氛恢复到寻常旅客的放松状态时,那两位一直守在远处的圣城卫士才适时地走近。
“各位尊贵的客人,”其中一位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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