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愿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产生了幻觉。
这种事，她经历过不少。
只是，她无法确定现在自己面前的万建国是幻觉，还是之前死去的万建国是自己的幻觉。
每次这种时候，思考都是无意义的。
沈愿索性不再思考，直接将眼前的当成现实就够了。
“姑娘？”
万建国没得到沈愿的回复，有些疑惑的又喊了一句。
沈愿挠了挠头：“抱歉，我走神了，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？”
乐乐开口道：“要认真听其他人说话哦，聊天的时候，开小差的时候是不礼貌的。”
“乐乐说得对，”沈愿摸了摸乐乐的脑袋，“谢谢乐乐老师的教诲。我记住了，以后不会再犯了。”
乐乐强调道：“妈妈，做错事，要认真道歉哦～”
沈愿没有强调自己已经道过歉了，而是对着万建国道：“对不起，老先生，我不应该走神的。”
万建国在刚才的环节全程没有插嘴，因为他知道，孩子的童年教育是十分重要的，必须给她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。
虽然乐乐这个孩子永远不会长大了。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
沈愿略作回忆后，问道：“老先生之前是在问我，还记得答应过你的事吗？当然记得。我答应过，离开这所精神病院后，就给老先生的爷爷扫墓，但是，我还是希望老爷爷自己去扫墓。”
万建国笑道：“当然。这个承诺只是保险而已。”
沈愿提醒道：“千万别立flag啊。”
万建国听不太懂这些流行用语，却大概能猜到沈愿的意思。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万建国站了起来，朝着之前挑衅的苏天骄缓缓举起手：“我，应战。”
苏天骄没想到有人会接，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个老头子，他忍不住讥讽地道：“老东西，你都一把年纪了，其实死了也无妨，要不，你直接去死，让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呗。”
万建国沉默不语，很明显不想搭理苏天骄。
这一幕和沈愿之前看到的完全一模一样。
所以，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追悔莫及才产生的幻觉吗？
沈愿不确定。
徐赫文咳嗽两声，吸引了众人注意力后，才开口道：“到我这里抽签，来确定目标打赏金额。”
万建国正准备抽签，一道身影却比所有人都快，直接扑到了抽奖箱前面。
向阳对着徐赫文道：“我帮苏天骄抽，可以吗？”
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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