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一九八八年五月十日下午,调味品厂办公室里在讨论一个工作会议,新生看大家都表示赞成,而自己总觉得不妥,于是建议:“厂长,对于您的这个决定,尽管王厂长、李厂长他们都坚决支持,我还是反对,希望你能请示一下领导。”
张厂长一听,早就不耐烦了:“我请示谁呀,利润指标要我完成,如果抓住这次机会,今年的指标就轻松了,你反对也没用。我让你来参加这个会议主要是给你面子,这个厂现在承包给我,那就是我的,我说了算。”
新生听了,由于年轻气盛不加思索地顶了回去:“张厂长,我也告诉你,你是这个厂的承包法人,不是资本家的老板,我还是请你慎重些。”
张厂长倒是不以为然,阴阳怪气地说:“这个我比你懂,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,也是少数服从多数,何况我们三个都是组织员,组织是相信你这个积极分子呢?还是该相信我们这些老组织员呢!”
新生一听,实在按捺不住,立即顶了回去:“你也好意思说你们是组织员,你们是怎么混入组织的,您比我清楚。今天的事情希望你慎重,如果你一定坚持你的主张,我也没办法!我只好履行我的会计职能向领导进行反映,在我反映之前我希望你能先行汇报。”
张厂长显然沉着老练,并不象新生那样反映强烈:“用不作你提醒,我认为没这个必要,你尽管汇报,看能把我怎样?”
第二天上午,新生回想昨天的会议内容,本想随他去,可是想到自己的职责,还是应该向领导反映,于是来到了乡政府钱乡长的办公室:“钱乡长,我今天来向您汇报一件事。”
见是新生来了,钱乡长的脸色不是太好看。新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听钱乡长冷静地说:“我也正想找你呢,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?怎么越说越不象话,你怎么说人家几个人是混入组织的?这话不好乱说的。”
新生明白了,他们已经提前来告过状,于是气愤地将昨天的会议情况作了简要汇报:“昨天开会,您不知他讲话多嚣张,我们从表面上看这次生意做成真的很赚钱,但我还是很担心,首先我们这次长途贩运区域跨径太大、运输成本太高,从我们运河县到黑河市的路程有近三千公里,安现有十吨车的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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