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对大耳垂,所以啊你放心,我老公一定会吉人天象的。”
春节期间,新生和妻子都在试图抛弃这个烦恼,他们互相鼓励,没有人提及这个话题,无论双方怎样掩饰,但是这个阴影始终不能散去,所以这个春节是他们结婚几年来的最不愉快的一个春节,让他们刻骨铭心,在多年以后仍然记忆犹新。
新生心想只要自己不犯错,仍然努力工作,相信王总一时也不好有什么借口辞退自己。为了能保住工作,他正月初六就从家里动身,在南京花钱买了高价票,于初八一早就到了公司。而且准备迅速投入了工作,没想到培兰已经于前一天到了。培兰看到新生情不自禁地扑了上来,紧紧地拥抱着新生,这让新生很是意外:“怎么搞的,好象老朋友几十年不见似的,好了好了,快点放开,被人看到不好,你一个姑娘家,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,看到会胡说!”
培兰不管这些,娇嗔地说:“我不怕,人家就是想你嘛,他们爱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,我无所谓!”
新生不知道怎么说为好,只好说:“伯父伯母还好吗?为什么不趁过年的机会多陪陪他们几天?”
培兰看他这个样子,轻松地说:“怕什么?我要是想他们就可以马上飞过去。想你可是没办法,只有在这里傻等。走,反正还没开工,准备工作我已做好,今天陪我出去玩玩,我请客。”
新生对培兰这个反常举动,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平时文文静静的,从未和自己说过这出格的话。今天是怎么啦?都说南方人性格开放,今天算是真的领教了。不过转念一想,培兰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啦,不管怎么样?玩玩就玩玩。不然到办公室里,这培兰万一再高兴、再来一个亲密的举动自己倒没什么,不能给人家培兰造成伤害。人家培兰可是地地道道的香港中文大学的毕业生,无论家庭条件,还是社会背景,那可绝对算得上是养尊处优的。本身她的自身素质就好,她的眼睛,清澈的就象明净的溪水;大概一米六五的个子,在她的身上非常适中。以前看梁莉是绝顶漂亮,现在和她相比简直不好说了。培兰这才叫气质,一看就知道她受过良好的教育,古人说的淑女,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虽然外表乍看上去不如梁莉容易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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