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相山猜到门外站着的人是谁,他打开门,脸不红心不跳。
司徒遂年看到他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像吃了苦瓜,越过他,目光看到站在客厅里的郁瑾。
他更希望自己走错了。
“郁记者,这位是?”
他进来,反倒先问别人是什么身份。
裴相山关上门,默默走到郁瑾身边,抬手拍了一下围裙上沾着的泥土。
“司徒医生,你觉得我应该是谁?”
司徒遂年皱一下眉头,稍作思虑,上前一步,握住他的手。
“郁记者的哥哥,初次见面没带礼物,下次给你补上。”
郁瑾没有男友,他是知道的。
这男人身上绑着围裙,刚才又在楼下搬东西,应该是刚在厨房做饭。
这般熟人,是她家里人没跑了。
裴相山脸色更黑了,腮帮咬肌绷紧。
郁瑾张了张嘴,想要否认,又觉得这个称呼也没什么不妥的。
裴相山去监狱探望她的时候,就是以哥哥的名义。
司徒遂年的话不像是开玩笑,一脸真诚,握着裴相山的手缓慢松开,不再看他,走到郁瑾面前。
“金阿姨的体检报告出来了,我下班刚好路过,给你送过来。”
裴相山站在一旁,身体绷直,冷声说:“刚好路过?我上楼的时候你就在下面转了几个小时了吧。”
郁瑾接过司徒遂年手里的报告单,一边翻页一边说:“那你不请司徒医生一起上楼,人家是来送体检报告单的,一片好心。”
司徒遂年温柔地笑着,又说:“郁记者,不要这么说你哥,他只是在楼下跟我开了个玩笑,说不认识你。”
郁瑾翻页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向裴相山,裴相山微微侧身,躲开她的视线。
她脸上几分严肃,开玩笑的口吻:“裴警官,你穿着这身衣服撒谎,是不是不太合适。”
裴相山摸了摸后脑勺,转移话题:“小瑾,厨房里的螃蟹快熟了,我去看看。”
郁瑾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她心里想,裴相山肯定是把司徒医生当坏人了,他多少是有点职业病在身上的。
“这份报告我也看不懂,金阿姨她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郁瑾攥着报告单,问司徒遂年。
“放心吧,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一些常见的老年病,比如高血压。”
“我调整了她的每日用药,在减少药量的同时,能够更好地治疗她的精神疾病。”
司徒遂年谈到工作,神情更加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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