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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病,我也没办法,你想触摸别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,只能自己克制。”
周津成看着咖啡杯里冒出的热气白烟,眼神不自觉地暗淡。
“准确说,是对触碰某个人的欲望。”
苏泠鼓了鼓腮,慢悠悠地说:“如果是喜欢就好办多了,可惜你又不喜欢人家,总不能霸王硬上弓。”
周津成无语凝噎,抿了一口黑咖啡。
“我已经碰过她了。”
苏泠越来越惊讶,“什么?进展到哪一步了,昨晚的事?还是几天前。”
他五年没跟女人接触过,连碰一下胳膊都没有,这么快就拜倒在认识没几天的女人的石榴裙下。
“她不是自愿的,是我强制她。”
苏泠差点把强制听成强暴,她用手捂着嘴巴,口型张开成一个o形。
“你太不是个...”
对于多金的客户,她要保持最起码的职业素养。
吓死了,还好他没有知法犯法。
周津成咬了一下牙,眸底的颜色更深了。
他看向苏泠,他是来接受治疗的,不是来接受审判的。
“我是你的病人。”
“对,你是我的病人。”苏泠撩一下耳后的头发,她观察周津成的神色,笑了一下说:“不如,你尝试着喜欢她,她应该也会喜欢上你吧。”
“不,她不喜欢我。”周津成薄唇抿着,长腿交叠,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头,“她心里只有二审。”
住在一起的当晚,他在书房里收到郁瑾发来的信息。
“周律,好巧啊,没想到跟您住在一起。”
“我买了很多蔬菜和水果放在冰箱里,您随便吃。”
“另外,二审的事...”
拿一堆蔬菜水果当律师费,她是第一个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