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保姆看她可怜,给她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。
乔温言换好衣服,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,泪水无声落下。
阿瑾,要是你还在,看见我把自己搞成这样,会不会笑我傻?
不过很快,自己就能见到比江景澈更像阿瑾的人了。
低头洗了把脸,乔温言准备离开。
走到门口时,突然听见宁柚和她几个朋友的声音。
“你可真行,前脚刚收拾完小三,后脚又让江景澈给你手剥核桃,你是真不怕他那双弹钢琴的手坏掉阿?”
宁柚点了一只烟,语气恨恨:“你们不懂,我就是要让他弹不了琴!”
宁柚的几个朋友面面相觑,都不理解。
宁柚慢条斯理的解释:“他就是太爱钢琴了,当初我嫌他没钱,让他放弃钢琴,他宁愿跪下来求我都不肯放弃,可见钢琴对他来说有多重要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他不肯放弃钢琴,我也不会一气之下出国。我原以为,我在国外这三年,他也该长教训了,没想到他身边多了个乔温言。”
说到这,宁柚咬牙切齿:“她不是支持江景澈弹琴吗?那我非要让他弹不了!”
“反正他现在钱也赚够了,弹不弹都无所谓。只有让他放弃钢琴,我在他心里才是第一位的,懂吗?”
话音落,走廊里一片寂静。
听完全程的乔温言却无声笑了,内心只觉讽刺。
江景澈啊江景澈。
这就是你深爱的女人,私底下一心想毁掉你的事业。
真可笑。
将手里的录音保存下来,乔温言不动声色的走出去。
出门时,刚好遇上江景澈。
乔温言换了套衣服,此刻手臂上的淤青露出来,江景澈顿时睁大眼。
“谁打你了?”
乔温言语气嘲讽,“还能有谁?”
江景澈立刻就想到宁柚的那些朋友们。
他一时有些恼怒,但很快又压下来,对乔温言说:“说到底,也是你先动手,这次就算给你个教训,以后再敢闹出这种事,我饶不了你。”
乔温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。
没有以后了。
过完明天,她就要去寻找更像阿瑾的人。
她和江景澈不会有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