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南星盯着那盆饺子馅，指尖微微发颤。
她抬头看向靳卓禹，他的眼神冷淡，带着一丝讥讽，仿佛在等着看她的挣扎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稳住摇晃的身体，什么也没说，沉默去洗手，和面包饺子。
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。
靳卓禹突然觉得有些没劲。
他原本以为她会反抗，或者至少流露出一丝怨怼，可她只是沉默地低头揉面，动作机械而克制，像个木头人。
靳卓禹眼神微暗，忽然伸手捏住她手腕，力道不轻不重，恰好制止她继续动作。
闻南星微微一颤，却没有抬头。
他原本想看她眼里的情绪，可她垂着眸，神色淡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靳卓禹的烦躁加重，“闻南星，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“你从前不是最受不得委屈了吗？不开心就说出来，少给我装。”
听到他的话后闻南星动作顿了顿。
确实，过去的她受不得半点委屈。
但如今的她既没有资格反驳，也懒得反驳。
所以，她挣脱开自己的手腕，没理会靳卓禹。
靳卓禹一下气脾气上来。。
他松开手，转身直接离开厨房，留下一句，“饺子包好送到楼上书房。”
闻南星依旧听话，“好。”
只是紧紧攥住了围裙的手指，指节泛白。
她继续包着饺子，沉默得不像话。
门口传来陈嫂讽刺声：“动作快点，别磨磨蹭蹭的，少爷让你送过去，可不是让你发呆的。”
闻南星喉咙有些哑，“你要是还想被打，就继续说。”
陈嫂不甘心，却也只能闭了嘴。
闻南星低头继续手中的动作。
她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了，整个人晕得厉害。
她强撑着包完最后一个饺子，手指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眼前一阵模糊，像是有什么在视线里旋转，她努力睁大眼睛，却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她等水烧开，然后把饺子放进去。
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着，热气升腾，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她机械地搅动着锅里的饺子，然后盛出来放进碗里，端着上了楼。
书房的门虚掩着，里面传来唐琳压抑的喘息声。
闻南星站在门前，手中的碗微微晃了一下。
汤汁溅出了一点，落在手背上，烫得她猛地一颤。
她咬住唇，稳住手中的碗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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