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担心起来。
乔疏抬眼看着天,谁说她儿子是傻子,那么谁家全都是傻子。
她顺着小团子指着的方向牵着走了过去。一只夜晚寻食的鸟雀腾的一声飞了起来,扑棱棱的发出一阵声响。
她和小团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个激灵。她尚且能够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只鸟儿,但是小团子不知,得安慰。
她把小团子搂进怀里,学着小时候母亲在她惊吓的时候一样在他额头上亲了三口,然后吐出去,嘴里念念有词道:“小团子不怕,那只是一只饿了来找食物吃的鸟儿。我们把它吓着了。”
小团子果真被安慰了,又拉着她的手往别处走去。
大祠堂周围一片幽静,这样阴气极重的地方晚上本来就少有人来,如今大堂还正停灵了一个刚过世的老人,这情景想想都有点惊悚。
尽管乔疏身上有着更加离谱的事情,但是她也被这安静的过分的环境触及的有点起鸡皮疙瘩。
她钳制住还要往前走的小团子:“小团子,跟娘亲回去了。明日再来玩,好不好。”
小团子哪里愿意,好像得了水的鱼儿一样欢畅,拖拉着不肯走。
乔疏无法,只好把人抱在怀里哄骗着去讲好好听的故事给他听才安抚住了。
和离了的谢成心中舒了一口气。晚上谢娇煮了几个红薯和他一起吃。吃过晚饭之后,谢娇就轻松的出门子找伙伴去了。
他没有出门,一个人静静的把以前铺在杂货间的床拆了,把自己盖的被子搬回了主卧。
乔疏嫁给他之后,两人并没有在一起。她自从那次误闯了谢家,被醉酒且被人下了药的谢成强了之后,对谢成十分排斥,瞧见他就往人后面躲藏,没人的时候就往角落里躲。
谢成躺在原本属于他的房间,后来给了乔疏住的那张床上,把自己彻底放空。
那次他是在谢东家喝的酒。谢东不可能给他下药,事后了解到,是他病怏怏的妻子下的药,目的就是趁机把她那同样病怏怏的妹妹与他生米煮成熟饭。
两家是隔壁,她妹妹刚好也在她家做事,可是不等她妹妹害羞带怯的过来,就被乔疏捷足先登了。
屋子里的动静惊动了过来的她家的妹妹,跑回去告诉了谢东的妻子,两人便来了一场捉奸,才发现被谢成压着的女人是傻子乔疏。
事后,谢成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,并且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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