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钱氏要把方四娘叫进来换了身上的湿衣服时,却再也找不出可以穿的没有破的衣服了。
倒是刚才的小妾一身衣服崭新的很。
方四娘含着泪摇头:“我没事,能撑着。静儿换了就行。”
李冬也着实被感动了一番。
他拿出休书对陈希苟说道:“今日我被委托来处理方四娘被休一事。请陈家把陈希苟的苟字少了的一竖补上去,另外把给了一两银子后陈静归方四娘的话也写进休书中。方四娘签上自己的名字。”
陈希苟看着穿着长袍的李冬:“你谁呀,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!”
李冬是李家村里,与陈家村刚好是两个方向,所以不认识。
李冬从袖子里拿出一两银子道:“我叫李冬,是这两银子的主人让我来的。若是陈家不愿意配合,那便算了,银子的主子也无所谓做不做这件好事。只是看见母女俩寻死,不忍心起了恻隐之心而已。”
李冬揖了一礼,等待着陈希苟怎么说怎么做。
陈希苟尚且还在迟疑中,他向来精打细算,能从别人身上多得些好处从来不会放过。
“我女儿长大了再卖可不止这点钱,你那位好心人不会是打着她的主意吧。”
李冬一听便知道陈希苟在试探在提价,他笑道:“银子的主人只是希望全了她们母女在一起的心意。倒是作为女孩父亲的你把卖自己的女儿当作平常事说出来,我实在佩服。话已至此,我也不愿意多费口舌。”
李冬一直在外面做买卖,面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还是挺会的。虽然以前挣的钱少,但是近段时间包池塘卖鱼,推销水豆豉拿提成,挣了一些,越发自信能说会道。
看着李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陈希苟沉思起来。他知道,一旦休书上写好了,再要从中得到好处就难了。
方四娘越是在乎自己生的女儿,他就越能敲诈到银钱。
李冬也深知这一点,所以他在路上便告诫方四娘,一切听从他的安排,不要表现的太过渴望,反而被人拿捏住。
看着不松口的陈希苟,李冬斜了一眼方四娘,伸了伸拇指,这是要她带着女儿哭着去死的意思。
方四娘拉了一把身边的静儿哭道:“静儿,跟娘走吧,我们母女俩不想拖累任何人,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了百了便是。”
说完真的就拉着静儿的手往外面走去。
那小妾见了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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