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买了两个人,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好事。这卖身契,我不承认。”陈希苟撒赖道。
乔疏收起自己脸上带着的浅笑:“你说一两银子买了两个人!?可是那天,没有一个人会出一两银子让她们母女俩活下来。还有你,为了一两银子不顾自己女儿的死活,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大呼小叫。陈希苟,你还真是不如一条狗!”
陈希苟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骂过,家里就他一个儿子,其余的都是女儿,从小到大,父母把他当宝贝一样对待。
再加上他平时心思多,为人刁钻古怪,村子上的人也怕他。
现在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,他哪里心甘情愿。再看看乔疏,只是一个弱女子,他就是说不赢也能把人打怕了。
听说邱家的傻子外孙女也和离了,带着一个孩子在外祖父家过日子。要是待会儿把她打的求饶,他考虑考虑要不要给点好处给她,毕竟像她这样好看的女人并不多。
陈希苟一番思索后,大吼一声:“你个婊子,竟然说我不如一条狗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。”
这是专属于陈希苟的粗话,以前他打方四娘的时候就是这样跟她说的。今日他情急之下,口无遮拦的继续爆了粗口。
方四娘听见这样的话,身子不由自主地像个筛子一样抖着,她这是条件反射!她知道,接下来便是一顿狠揍。不过今日狠揍的不是她,而是乔娘子。她慌张的拉着乔疏往后躲。
乔疏并没有被她拉动,右手探进袖口,那里有她没事的时候磨得锋利的匕首。
一年来,她生意做着,但照旧每天锻炼自己,格斗方法也是每天都练的。手握一把匕首对付一个人她不怂。
只是他刚冲到跟前,就被刘山和刘明挡住了。
他们站在乔疏的前面,刘山雄浑的声音响起:“你要是敢上前一步,我便揍你。”
刘山像座大山一样挡住陈希苟。
陈希苟的母亲见状,大叫着上前,指着刘山:“哎呀呀,这女人有姘头呢,这姘头赶着上前。”
谢成听了嘴角抽抽,敢情只要有男的出现在乔疏的面前,都能够被叫做她的姘头。
他突然觉的气愤,这是看乔疏没有夫君,便使劲往她头上扣帽子。他吃醋是他的事,但是他不允许别人这样说她。
刘山的婆娘赶紧上前,跟陈希苟的母亲对骂起来:“你这被浇了大粪的嘴,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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