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抢口粮。
但背地里,没人看得到的角落,晏淮宁对着林乔,笑得温柔深情。
林乔不便和孩子留在前殿参加宴会,到官眷席上略坐了坐,就带着儿子回了慈宁宫。
她刚走,就有一个妇人小声道:“你们可曾听说,清月庵那位静心师太,是太后娘娘嫡亲的堂妹?”
“好像是这么一个关系,这静心师太我还真略有耳闻,那日我陪婆母到清月庵祈福,大老远的就听到有人在哭闹,一打听,就是这位静心师太。”
“听说犯了林家的规矩被送到清月庵清修,打来的那天就一直闹,这生生闹了大半年,庵里的师太们都受够了,但奈何是太后下的懿旨,不收也得收,派了好些个人日夜轮换地守着呢,可真不安分。”
刚刚最先说话的妇人又道:“我也是那日在庵里偶然听来的,静心师太日夜喊着林家虐待她,还说太后娘娘与人私奔过,更难听的还有,那意思,咱们太后娘娘生的,可不是先帝的儿子......”
她这大不敬的话一说,也正值戏台上谢幕,顿时,最后一句传出去,宴席上鸦雀无声。
林老夫人和向婉柔坐在另一桌,闻言看过来,那妇人顷刻间就白了脸。
向婉柔淡淡一笑,几个呼吸间就想起这妇人是谁。
林有梁的妾室,也就是林筠的亲娘,是个小官之女,这妇人是她拐着弯的远房亲戚,还是个填房。
这段时日,林筠的娘往清月庵跑,谁也没拦过,看来林筠还是不老实,给多少次机会都不珍惜,竟然敢背地里让人编造谣言,妄图诋毁林乔的名声。
自己不好过,还拉林乔入泥潭,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。
林筠是林无疆亲弟弟的血脉,可不是她向婉柔的。
向婉柔似笑非笑睨了那妇人一眼:“马夫人打哪儿听来的谣言,也说给我听听,要是有几分趣味儿,我也好转述给娘娘听,当个乐子,给咱们皇上也讲一讲,马夫人觉得如何?”
马夫人坐的这一桌,丈夫品级都不高,就是听了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有什么反应,而且是些京城有名的碎嘴子,她特意过来,说些似是而非的话,也是想借她们的嘴,把这些消息传出去。
但没想到倒霉,赶上戏曲落幕。
马夫人连滚带爬过去,紧张道:“臣妇知错,不该背后嚼舌根,求夫人饶命......”
向婉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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