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乔和华阳带着一大队人,浩浩荡荡回了将军府。
还是走的正门。
虽说郡主和大少爷离京多年,但这府里的人都认得郡主仪仗,有眼尖的大老远看着一身华服的郡主,麻溜儿跑到后院去找王姨娘禀报。
林乔扶着华阳,小声叮嘱:“母亲,想想您在王春香手底下吃的亏,待会儿能忍住吗?”
华阳现在就有些忍不住,没好气地瞪了自家“儿子”一眼,不甘不愿道:“不让我骂这贱人,我浑身不舒坦,你到底有啥主意,先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小不忍乱大谋,您只问问自己,想不想出口气,想不想这将军府以后是儿子的,想不想王春香母子两个野心落空就好。”
华阳想,非常地想。
“那好吧,但说好了,我要是忍不住,你不能怪我。”
林乔失笑:“儿子与您是一条心,怪谁也不会怪您,只要母亲信儿子就好。”
华阳一向与凌鹤眠母子情深,但近日又觉得格外妥帖,儿子很孝顺,说会替她报仇。
以前可不会呢。
林乔看眼华阳傲娇又欣慰的表情,忍不住摇头笑笑。
凌鹤眠固然是个孝子,但他也没啥野心,是个淡泊名利又随遇而安的性子,只想和母亲守着郡主府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,不想牵扯这些恩恩怨怨。
但华阳心里的苦,又向哪里说呢?
就由她这个好“儿子”来替母亲报仇吧!
想着,也就到了正房。
凌老夫人已经过世,如今府里王春香这个姨娘说了算,她早已带着人在正房守着了。
一见华阳和“凌鹤眠”,立即迎上来,温温柔柔地行礼。
“妾身见过郡主,见过大少爷,听闻郡主要来,妾身真是高兴,一直在家等您呢。”
华阳那火气已经被王春香锻炼出来了,看她这副装模作样的狐媚子脸就烦,刚要骂,手被人一捏,想起来了。
冷冷瞧王春香一眼,一句话没说,径直进屋。
虽郡主不在,但皇家的脸面要给,王春香又是个场面上滴水不漏的人,这主屋里面什么都没动过,还每天都有人打扫。
李嬷嬷叫人沏了自己带来的茶,伺候华阳喝。
华阳一句话不说,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,都有些令人紧张了。
王春香心里一咯噔,品出几分来者不善的意思,离京十几年,华阳郡主的脾性,难道有所改变?
不能吧。
王春香大着胆子抬眼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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