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乔参了“亲爹”一本,罪状有三。
一是凌天麒早年在南边剿匪时,违反军纪,因盗匪头子的女儿颇有姿色,便将其带入营帐,最后险些被其放走一干俘虏,凌天麒虽迅速处理了此事,并没造成什么损失,但为将者色令智昏,也是大忌。
二是凌天麒利用职权,为凌家旁系的一些子弟在军中谋职,甚至打算将手伸到军中物资供给上。
以上两桩罪,轻重就是圣上一句话的事,但这最后一件可戳了永年帝的心窝子。
凌天麒竟然在和北地的一些人偷偷往来,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,大周朝廷发现了许多矿山,在陆续开挖中,北地人想获悉这些矿山的位置,只能从凌家人下手。
找来找去,就找到了凌天麒头上。
永年帝气得不轻,指着凌天麒鼻子让他解释。
凌天麒满头冷汗,跪地请罪:“圣上明鉴,北地人是偷偷找到臣想合作,但这种事臣怎么敢随意告诉他们,这段时间不过是假意合作,想要替圣上揪出更多人的而已,只是不知道怎么被鹤眠知道了,还自作主张来揭发臣这个做父亲的,岂不是闹了误会,还请圣上不要误解臣的一片忠心啊!”
永年帝厉声呵斥:“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朕!朕看你就是存了背叛大周的心思,简直混账!”
凌天麒脸色惨白,“臣没有,臣绝对没有啊!”
说着还看向林乔,恨声道:“你这畜生,还不跟圣上解释……”
林乔神色波澜不惊,淡淡瞥他一眼,“那几个北地人也已经被抓到了大牢,父亲给他们的地图,是儿子闲来无事画着玩的,只是儿子作画有一个习惯,喜欢在纸上涂抹一种药剂,肌肤若是沾上,在夜里就会发出绿光,洗都洗不掉,父亲若是想自证清白,只需让人看一看手指便可。”
凌天麒大惊,整个人都哆嗦起来,下意识要把手藏起来,这模样一看便知心里有鬼。
他真的有通敌叛国的心思。
永年帝失望至极,冷冷道:“朕给你的还不够多?将华阳下嫁给你,封你做大将军,当年华阳和眠儿受了委屈,朕也做了一回偏心的昏君,导致这么多年,朕都心怀有愧,可你呢,竟然勾结北地,将朕大周富饶的物资拱手与人,你何其可恶!”
凌天麒瘫软在地,辩解道:“皇上,臣也是没办法……”
他们给的,实在是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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