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跑太快,维持着中文系副教授的体面,一路边跟人打招呼边进了刘枚的办公室。
他四下看看,推门而入。
刘枚哭得都在发抖,要不是顾及在学校,她非要骂个痛快,但此刻只能压低了声音,无比委屈。
她是真的很爱贺斯礼,爱到发狂。
刘枚跟丈夫是家族联姻,可是她从小不爱看书,结了婚后,和丈夫也说不到一起去,俩孩子都不喜欢跟她交流。
在学校空有个名声,但大事小事都是找别人替她做的。
认识贺斯礼以后,贺斯礼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,他高大帅气,知情识趣,虽然是学中文的,但从来不咬文嚼字跟她卖弄知识。
还会替她把工作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最重要的,在床上,贺斯礼做低伏小,持久力强,远非丈夫那个病秧子白斩鸡可比。
病秧子不会伺候人,每次都很草率,可贺斯礼会让她快乐。
不就是小十岁,不就是想要点儿资源,对刘枚来说,简直比买个包还简单。
起初是玩玩,但是后面,她深陷其中。
刘枚现在很恐慌,觉得自己走了一步臭棋,她不该给贺斯礼选一个条件好的女生,对方年轻又貌美,还柔顺善良,这么孝顺友善贺斯礼的家人,贺斯礼不会变心吧?
不行,决不允许!
刘枚擦擦泪,一改之前跋扈的性格,扑进贺斯礼怀中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阿礼,我只要你一句话,你到底亲过她没有?碰过她没有?”
贺斯礼叹口气,发誓:“真的没有,我拿全部的前程名声保证,绝不会动林乔一下,她脖子上的痕迹,是为了治嗓子自己揪的。”
刘枚一听就信了,“那好,我信你。”
“阿礼,我想了下,你大哥的病要治,还要大张旗鼓地治,这个钱,我出了,不用你低声下气去求妻子求老丈人,不就是几十万,还不如我一个包值钱。”
贺斯礼阴沉着脸垂眸,在刘枚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拳头,但说出口的话很感激。
“宝贝,我知道你最好了。”
刘枚心满意足,主动吻上去,脱他的衬衣。
贺斯礼腿又开始软了,但是没办法,只能热情回应。
......
晚上下班,林乔就拿到了一张银行卡,里面足足一百万。
贺斯礼嘴唇发白,坐在副驾驶,声音发抖:“这是出版社预付的出版费用,你先拿着,一定把大哥的腿治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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