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有一种易碎的美感。
既然美男主动,没有往回推的道理,林乔突然俯身,在他唇上点了点。
“会吗?”她要求还挺高的。
贺斯臣呼吸一重,喘的厉害,另一只手死死抠住了自己的裤子,他悲哀地发现,自己连伺候林乔的本事都没有。
他不会接吻。
十五岁之前,他一心只有学习,想要飞出闭塞的小山村,十五岁之后,他的人生昏暗不见天日。
不敢妄想林乔,她是天边月,并不独照他。
贺斯臣忍住落泪冲动,低头:“我不会,对不起。”
林乔缓缓笑了,感觉自己像个调戏美男的登徒子,“没关系,先从接吻学起,姐姐教你。”
刚要亲下去尝尝贺斯臣的滋味儿,贺斯臣突然抬手挡住,林乔眯起眼睛,怎么?
还敢拒绝!
贺斯臣心怦怦跳,突然推开林乔,转动轮椅往卫生间跑。
他艰难地拿过自己的牙刷牙膏,在镜子里,还能看到父母跪在客厅扇巴掌的荒唐一幕。
很滑稽,很可笑。
贺斯臣仔仔细细刷了牙,又洗了手,甚至洗了把脸,这才又回到北卧,目光灼灼。
林乔在他沾着水珠的唇瓣上吻了吻,撬开,深入。
薄荷香味儿,很不错。
贺斯臣浑身发软,上半身也觉得失去所有力气,几乎支撑不住想要往下滑,但他怕在林乔面前丢人,死死抓着扶手。
手背青筋都爆出来,努力学习并回应。
林乔摸他脸蛋,低声哄了几句:“放松些,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不过贺斯臣唇瓣很软,脸蛋也很光滑,近距离观察,睫毛长得惊人,扑闪不停,在苍白的脸上打下阴影。
好一个病西施。
林乔勾着他,请他一起品尝欲望。
贺斯臣呼吸浓重,本能地追上去,想要搂住罩在他上方的林乔时,客厅突然一声惨叫。
“我求饶我求饶!死老婆子你别打了!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!”
王雪艳骂道:“是你先下死手的,老不死的东西,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,到头来你敢打我!”
“打你咋啦!婆娘就是用来打的!年轻的时候还少打你了?”
贺斯礼疲惫地回到家,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爹娘扭打在一起,一个抓头发,一个抓命根子。
烦死了。
主心骨一来,王雪艳立即松手,爬过去抱住儿子的腿:“儿啊,林乔又打我和你爹,还逼我们两个喝泻药,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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