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目光灼灼,瞬间像打了鸡血,能怒码十万字。
林乔给他又针灸一次,用手去捏他大腿肌肉时,眼睁睁看到贺斯臣的雄厚资本抬起了头。
只能说不愧是系统挑选的优质绝嗣男,无论身体各方面多惨,瘦成个螳螂,那里也得遥遥领先。
这数值不错,漂亮也干净,林乔看得眼热。
但贺斯臣太瘦弱了,用起来不舒服。
林乔默默给他盖上被子,忽略了贺斯臣从灼热变得黯淡的眼神,想起身时,贺斯臣抓住了她的手指。
拽了拽,委屈道:“我可以用别的方法,你别嫌弃我好吗?”
林乔咳了声:“想什么呢,我是正人女子,不会趁人之危,你养好身体再说。”
贺斯臣不信,林乔眼睛里明明就是遗憾!
她遗憾!
贺斯臣忍着腿上的酸麻刺痛坐起来,捧起林乔的脸就吻。
或许是纯真炙热的感情最灼人,也最让人悸动,林乔和贺斯臣因为紧张忐忑而颤抖的手十指相扣,安抚他不安的情绪。
贺斯臣的吻也放柔一些,呢喃着林乔的名字。
他的感情来得突然又强烈,就像雏鸟睁眼,永远记得是谁哺育他第一口存活下去的食粮。
贺斯臣胸中翻滚着浓烈的情绪,拼尽力气翻身,将林乔压在身下。
他温柔又狂热地吻,最后,跪在林乔身前,滚了下喉咙,俯身。
林乔晕晕乎乎想起一件事来。
或许文人的手指,都偏长?
都有一张堪称灵巧的嘴?
上次手长的人是谁来着?
算了......享受就好。
......
一星期后。
刚好是下班点,林乔跟办公室的老师们挥手再见,身穿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,容光焕发地从办公室离开。
老师们纷纷道:“小林老师最近是春风满面啊,看来跟贺老师和好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不过我看贺老师精神头不佳,走路都打摆子了,唉,这男人过了三十,就不行了。”
刘枚路过,正好听到,哼一声没放在心上。
贺斯礼绝对不可能再有余力去伺候别的女人。
她得意地迈开步子,刚走到停车场,看到贺斯礼上了林乔的车,笑容又消失不见,坐进车里刚要发微信,却收到了一条短息。
是张照片,她和贺斯礼边亲边往酒店走的一幕!
刘枚脸色瞬间白到底,颤巍巍点开,吓得把手机丢掉。
不一会儿,又一条消息,是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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