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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都索命来了!
王雪艳短短几日,老了二十岁,头发全白了,有时候白天猛不丁就会大叫一声,然后扭头看向身后,总觉得那里有鬼。
再这样下去,恐怕会被自己活生生吓死。
林乔表情淡淡,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,等泡完了脚让王雪艳收拾干净,才缓缓开口:“那怎么行呢,过段时间大哥腿就治好了,阿礼还有新书发布会,咱们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才行。”
王雪艳有些失望,但不敢反对,畏畏缩缩说好,和贺成军并排站在那里不敢动。
林乔大发慈悲,让两人回屋。
她这几天也没闲着,贺斯臣写书的时候,她就在酒店陪着,摆弄一些药丸子。
比如让男人“一劳永逸”的好东西。
林乔将药粉化进酒里,等着贺斯礼出来。
不一会儿,贺斯礼也打完了电话,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,不过他也顾不上就是了。
刚刚刘枚在电话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,却不说为什么,还说不给他出书了,要让他失去一切。
贺斯礼心情沉重,有心想去找刘枚,但一想到床上那点儿事,就打哆嗦。
腿软得如面条。
再看到懒洋洋躺在那看电视的妻子,桌子上的酒,也是心里发怵。
茶几上两盒小雨伞就像催命的枷锁,一旦......那他肯定是完了。
贺斯礼咽了口唾沫,打电话口干舌燥,看到妻子也是紧张到口渴。
林乔羞答答端起酒:“咱们第一次,我想喝点儿酒助兴,可以吗老公?”
“好,自然好。”他没多想,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贺斯礼想了个办法,靠过去商量道:“老婆,你先去洗澡,我写会儿书再来,行吗?”
林乔温柔笑笑,同意。
贺斯礼长舒一口气,等林乔一走就赶紧到酒柜那里,打开一瓶红酒灌进去。
喝得醉醺醺倒在沙发上,迷糊中看到林乔出来了,贺斯礼歉意道:“老婆,我醉了......”
然后头一歪就睡了过去。
夜渐渐深了,贺斯礼突然感到燥热难耐,但怎么也睁不开眼,疼得要死
折磨得他死去活来。
疼出一身汗,沙发海绵都湿透了。
足足一整晚,贺斯礼在清晨时睁开眼。
入目并不是客厅的吊顶,而是主卧。
贺斯礼猛地坐起来,发现自己就躺在林乔身边,他掀开被子,是赤身裸体的自己和穿着睡衣的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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