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斯礼这才反应过来,他竟然没做措施。
要是怀孕,刘枚能亲手杀了他,但转念一想,哪有这么巧。
“怀上自然是生下来,咱们是合法夫妻,怕什么。”贺斯礼应付道。
林乔点头,换了衣服出门。
外面王雪艳和贺成军已经把家打扫得一干二净,且做了早饭,俩人不敢出现,端着饭碗进自己屋里吃。
贺斯礼以为他们是烦林乔才不出来,没多想,强撑着精神去吃饭。
勉强吃了几口,真觉得虚得冒冷汗,腰那里又酸又疼。
吃完起身时,第一次都没站起来,一屁股跌回去,眼冒金星。
天旋地转间,还在担心刘枚真不给他出书了怎么办。
该怎么哄。
就这个样子,别说硬起来,他站起来都难啊。
贺斯礼心中悲哀,缓了会儿才觉得好些,跟着林乔去上班。
林乔一路唱着rap,嗨得贺斯礼头疼,好不容易捱到办公室,屁股还没坐热,刘枚就打电话让他过去。
贺斯礼飘进刘枚办公室,活脱脱一个被妖精吸干的男尸模样。
刘枚登时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压低了声音朝他质问:“你昨天和林乔做了是不是!我看到你们买避孕套了!两盒!两盒!你跟我都没有过一口气用两盒!”
“你照着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行!到底卖了多少力气!”刘枚哭喊。
贺斯礼有气无力还在辩解:“我没有,只是有些不舒服,并不是做那种事,宝贝,你到底怎么了,昨晚上就一直在生气,我做错了什么?”
刘枚哭哭啼啼不说话。
“出版社都定好了,为什么推迟?你知道我对这本书寄予厚望,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......”
“闭嘴!”刘枚恶狠狠打断,“你背叛我还想出书?我告诉你贺斯礼,这辈子你也别想出头,给我老老实实待着,要是敢不老实,我让你连副教授都做不下去,让你进监狱信不信?”
贺斯礼心头一堵,也有些生气了,他最近伺候得还不好吗?
他三十岁了,力不从心,有时候都得吃小药丸才行,可刘枚成日里索求无度,真是让他烦躁又恶心!
是的,恶心!
贺斯礼今天实在不舒服,看了刘枚一眼,想起以前为了拿捏刘枚的心,他也是忽冷忽热,玩的一手PUA之术,知道对女人不能太惯着,得让她求而不得,得对她若即若离。
适当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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