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脖子上的金项链,还有手上的镯子,两口子一对眼,就在女老师身上搜刮起财务。
女老师临盆在即,疼得满头大汗,贺成军和王雪艳怕出事,捂住女老师的嘴,两人也不敢回去,在这慌了神。
也许是命运使然,女老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,求他们饶了自己和孩子。
贺成军一不做二不休,和王雪艳合力,将女老师推下了山,至于那两个孩子,王雪艳没舍得杀,她不能生,这几年总提防丈夫在外面偷吃,如今有了俩白捡来的孩子,怎么舍得往山下丢。
俩人一商量,贺成军反正已经提前装作离开了王家堡,就干脆让他带着孩子直接跑,王雪艳留下观察几日。
阴差阳错的,真没人怀疑到他们身上。
女老师失踪,男老师从山里回来接受不了这个打击,苦苦寻了多日,在山脚下找到了被野兽啃得差不多的妻子,一时接受不了选择自尽。
夫妻两个都死后,双方长辈接到消息也赶到,彼此都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不仅长辈们急进了医院,两家的恩怨也是越结越深。
而王雪艳在一个月后回到了三水村,和丈夫对好口供,说这是妹妹的孩子,养不起了就送给他们,还请乡亲们保密。
还找了村里有学问的老人,给孩子取名为贺斯臣、贺斯礼。
梦境到这里,贺成军都没什么反应,这就是真实发生的故事,他这样作恶的人自然不会再感到害怕,但从这往后,画面突然一转。
两个孩子越长越大,可双胞胎小时候看着一模一样,后来却变得一个像妈,一个像爸。
还经常诡异地看着他们夫妻两个。
时不时就站在床头,阴森森地盯着,甚至有一晚上,他们听到有人在咀嚼血肉!
低头一看,竟然是自己的手和胳膊在俩孩子嘴里!
贺成军尖叫一声,骇得头皮发麻,只能通过喊叫来缓解心理压力和那种无措无助的惊恐。
他的叫声充斥着大巴车,很快引起不满。
王雪艳没好气地推他:“老头子,交换啥呢,快别睡了,打个呼噜吵死人。”
贺斯礼也烦躁地将窗户打开一条缝,他很久没坐过这种憋闷的大巴车,车厢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儿。
堂堂副教授落得这个下场,贺斯礼想起来就怨恨。
他狠狠砸了父亲一下,但对方不仅没醒,反而脸色煞白,汗一滴滴划落,喉咙里还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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