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收拾衣服。
贺斯臣在那忙的时候,秦芸悄悄朝闺女招手。
娘俩儿走到外面,秦芸不放心道:“你大着个肚子,要是他们害你咋办?电视上可都是这么演的,一朝认祖归宗,嫌弃糟糠之妻,连孩子也不要了,把你娘几个......”
秦芸都不敢说!
林乔宽慰道:“放心吧妈,你女婿不是这种人,他要是,我先阉了他......”
屋里贺斯臣下半身一凉,咳了声走出来,朝秦芸郑重道:“妈,我不知道该怎么让您放心,但我保证,最晚出了正月,我们就回来,那边虽然是我血缘亲人,但在我心里,您和爸,还有乔乔,才是我最重要的家人。”
秦芸好半晌不知道说什么,最后也只能信女婿一回,反正最次的结果,也就是吃个亏,痛快离婚,最起码手里还有贺斯臣赚来的稿费。
想必女婿真有那一天,也看不上这几个钱了。
想明白这个,秦芸心里舒坦了,“那行,早点儿回家,妈做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。”
贺斯臣灿烂一笑:“谢谢妈。”
他揽着林乔肩膀,一手提着行李箱,坐上了那辆库里南,又在机场转坐私人飞机,下午时抵达安省。
郑家和顾家时隔多年仍旧势同水火,谁也不让,将见面的地点选在了一家酒店。
一进去,屋里的人齐刷刷看过来。
贺斯礼西装革履,容光焕发,头发梳得板板正正,朝他们笑笑:“大哥......乔乔,你们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