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琦看着王喜光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,满头雾水的问道,“出什么事了?你着什么急啊,天还能塌了?”
“七老爷,关静山在老铺等着您呢!”
“这孙子干嘛来了?”
“说是要和您商量,开春给执政府军饷的事。”
白景琦直皱眉头,和白敬业对视一眼。
半个多月前,白敬业在会上就说过,执政府肯定会要军饷。
没想到还没开春人就来了。
来的还是和白家不对付的关静山。
“老白,我和你一起去吧,看看他能起什么幺蛾子。”
白景琦点了点头,“也好。”
……
白敬业跟着白景琦来到白家老铺。
赵五爷正满脸焦急的在门口等着,见主家来人,立马迎了上去。
“七老爷,您可算来了,您知道他这回要多少啊?”
“多少?”
赵五爷用手比出个七来,“总共给我们药行派了七十万啊!比直系的时候还多了二十万。”
“这么多!”
白景琦也十分惊讶,他咬了咬嘴唇,“您先别着急,我进去会会他。”
进了议事厅,只见关静山穿着一身执政府的军服。
一脸冷笑的冲白景琦拱手道,“七老爷,别来无恙啊。”
“呦,关旅长,好久不见。”
“呵呵,什么旅长,早就被撸了,我现在只是执政府的一个小小的军需官,请吧,七老爷。”
众人在长条桌前分开落座。
一面是关静山和他带来的两个副官。
一面是白景琦、白景双还有白敬业。
关静山的眼神飘向白敬业,笑道。
“这位就是北平最出名的白修合吧,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您在北大的那篇演讲听说大先生看了都叫好!”
白敬业微微一笑,“不敢当,我哪能比得上关旅长您呢。”
“替吴大帅在阵前血战,现在又替段大统领卖命,您还真是哪都能左右逢源。”
“呵呵,您骂我是三姓家奴?”
“不敢,您多心了!”
关静山听得出白敬业的讽刺,也不恼说了句,“这文人的嘴皮子就是厉害。”
白敬业是惯孩子家长么?
溥仪他都不惯着,能惯关静山的毛病?
关静山明显是来找茬的,更何况日后这狗娘养的还当了汉奸。
所以他的言语中夹枪带棒,没一点好脸色。
关静山清了清嗓子,也没和白敬业继续斗嘴,“七老爷,谈谈正事吧。”
“这次执政府春季要征收军饷,派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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