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厅长您好,我姓孙,是申报的记者。”
“我是京时报的记者”
“……”
白景泗的办公室里来了十多名记者,都是北平各大报社安排的。
李主编昨晚知道信儿以后,按照白敬业的要求,连夜带着钱跑到各个报社主编的家中。
让他们第二天派记者来采访跟进案情。
孙记者扶了扶眼镜,“白厅长,我们这次来,是想采访下白修合先生,听说他涉嫌一桩杀人案,被羁押在监狱。”
白景泗点点头,“是啊,如今白敬业就在北平监狱。”
“请问白厅长,我们听说白敬业和您是叔侄关系,您对此案有什么看法。”
白景泗义正辞严的说道,“他虽然是我的侄子,但他目前的身份是嫌疑犯,我会照例对此案进行回避。”
“但鉴于白敬业在北平是公众人物,大家有权知晓案情的进展,所以允许你们采访。”
“我们警察厅不会放过一个坏人、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!”
记者们拿着笔刷刷点点记录白景泗的每一句话。
这些话都是昨晚他和白敬业商量好的。
目的是既要打虎,也要顺带为白景泗铺路,借此机会给他扶正。
白景泗吩咐着手下,“小李,你带他们去白敬业的牢房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是,厅长!”
众人跟着李队长来到白敬业的牢房。
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惊失色。
只见白敬业蓬头垢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手上、脚上都铐着死刑犯的镣铐。
浑身上下全都是血,大冬天身上就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。
孙记者皱着眉头大声道,“为什么这么对待修合先生!就算他现在是嫌疑犯,你们就不怕屈打成招么!”
其他记者都拿着相机,咔嚓咔嚓的照着。
白敬业听见动静,艰难的爬了起来靠在墙边。
他有气无力的说着,“你们是谁?昨晚不刚提审过么?你们还要让我说几遍,人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修合先生,我是京时报的记者,我们见过。”
白敬业惨笑了两声,“原来是记者朋友,对不起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孙记者抢先一步蹲在白敬业的身边,“修合先生,您有什么冤屈都说出来,我们一定会替您发声。”
“对,修合先生您说吧。”
白敬业摇了摇头,“谢谢你们了,算了,你们斗不够他们。”
“修合先生,我们听说是执政府一个姓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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