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田回忆起被伏击的过程。
脸色痛苦道,“他们人数不多,六七个左右,手里都拿着双刀。”
“什么样的刀?”
“大约这么长。”
德田用手比划起来,长度40多厘米左右。
“你等下”
白敬业从桌子上拿来笔和纸,按照他的描述画了起来。
画完后白敬业仔细看看,心想,“这玩意这么像八斩刀呢?”
“你看看是这种么?”
“是的,我们的同志就死在这样的刀下!军国主义的走狗们!呜呜呜…”
德田信二嗷嗷大哭,一惊一乍吓了白敬业一跳。
“啪”
白敬业给了他一个大脑拍,“别他妈嚎了,哭哭哭,哭的我这个心烦劲儿,你哭他们能活过来?说两句话就嚎,什么毛病!”
“对不起,真是太失礼了”德田又一次鞠躬致歉。
德田的举动给白敬业气的没着没落的。
岛国人一贯的毛病,鞠躬致歉、死不悔改!
白敬业拿着画好的图皱眉道,“行啦,你好好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德田擦擦眼泪问道,“恩公,我还没问过您的姓名呢。”
“白敬业”
“搜嘎,您是报纸上北平的白修合先生么?”
白敬业点了点头。
德田这次不顾身上的伤势,跪在床上来了个土下座。
“原来救我的是白修合先生!我们前段时间还在报纸上看到您的消息。”
“您说的正义是杀不完、真理是永远存在,说的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可惜,我的同志们都见不到您了!呜呜呜…军国主义的狗杂种们!”
白敬业深吸了一口气,强行平复下心情。
他怕没等德田让鬼子杀了,自己就忍不住先弄死他。
“哼!”
白敬业冷哼一声,一甩手走到了外屋。
屋外黄立见白敬业出来,好奇道,“里面这小鬼子瞎嚎什么呢?怎么一惊一乍的?”
“您甭提了,小鬼子就这德行!”
白敬业说着把手中的纸展开,“舅,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兵器?”
黄立打眼一看,“这就是普通的蝴蝶双刀啊,怎么了?”
“天津用的人多么?”
黄立想了想,“这刀起源于南方,但北方用的人也不少。”
他往脚下一指,“八卦掌取法于刀,他们八卦门里用这种双手器械的最多。”
“但现在的师父都不传真东西,就都拿这种蝴蝶刀代替以前的钩、钺之类的奇门兵器。”
白敬业了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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