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旗袍穿的好像个瓶子。”
津门站内,宫二和冯庸还有小胡等人前来接站。
宫二穿着一身绿色旗袍。
因为刚开春,她穿着的还是冬季内胆加皮毛的那种,显得有些臃肿。
宫二以为白敬业在嘲笑她的身材,不由得有些生气。
白敬业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,“药瓶”
之后又加了一句,“你就是医我的药!”
宫二的俏脸布上一抹绯红,暗中掐了他一下。
白敬业心中暗笑,这民国女频大佬的骚话是挺好用,人不咋地但是才华杠杠的。
“咳”
他轻咳一声看向冯庸,“咱们少帅呢?”
冯庸呵呵一笑,“他?看陈识踢馆去了,说是没见过凑凑热闹。”
“他还真是哪都爱凑热闹。”,白敬业摇了摇头,“走吧,估计咱们到宫府,陈识也应该比完了。”
振远武馆
津门一十九家武馆的馆主都到了。
再加上宫老的这一支中华武士会,席棚内坐的是人满为患。
张六子戴着遮脸的围脖和墨镜,坐在宫宝森的旁边,倒是也没几个人注意他。
振远武馆原先是以镖局起家。
随着军阀混战,镖局的生意也不好做,就改成了武馆。
现任的刘馆主善使一把战身刀,不太擅长灵巧招式。
说白了就是大铡刀,属于重兵器一类大开大合。
让他使用双手单锋剑很是别手。
这也是陈识挑选他作为头一家踢馆的原因。
按照白大善人的说法,柿子得挑软的捏!
韩家武馆的馆主邹榕,今天打扮的比较中性。
穿黑色的格纹西装,蹬着一双马靴。
在一群男人为主的群体中厮混,穿的太柔弱会被人看轻。
她冲着宫宝森微微一笑,“宫会长,时间差不多了,咱们现在开始?”
宫宝森点点头,“可以。”
邹榕伸手作请状,“您老来宣布吧。”
“算啦,宫某这回是来看热闹的,不参与其中,还是邹馆长来吧。”
邹榕轻笑着走到擂台中间,高声道,“诸位武馆的同仁,今天是南方来的陈识师傅上门挑战的日子。”
“咱们津门武行讲究的是以武会友,希望陈师傅和刘馆主,都能点到为止,万万不要伤了和气。”
她的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。
既点明了陈识是个外来户、是砸场子的,又说了津门武行不会仗势欺人。
“请双方签下生死状!”
陈识和刘馆主走到桌案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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