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培撇了撇嘴,不耐烦的说道,“去什么去啊,跟那帮贪官污吏同流合污,我还不如在家待着呢!”
他十七八岁的时候,跟白大善人有一比,也是成天的喝花酒、逛窑子。
他们陆家在济南正经是权贵,老太爷是济南的提督,跟白七爷做过同道中人。
辛亥之后,路小培他爸爸路达义跟着一起起义,做了济南督军府的参谋长。
路小培跟大善人不同的是,他作妖纯属是为了气他爸爸。
怎么说呢,这孩子还是个理想主义者,看不惯军阀就整天的作妖。
后来在花楼开枪打伤人命,被送到了北平白家,考上了北大的法学系。
在二老太太身边调教了几年,也能理解他爸爸的无奈。
毕业后回到济南在审判庭工作,仗着路达义升为济南督军,他还真实现了一段时间的理想抱负。
后来二次直奉大战,路达义跟着吴秀才一起下野,他就被排挤出政府了。
民国北洋时期还是讲一定人情的,你只要下野,一切都好说,没人赶尽杀绝。
除了那位夺命书生枪杀陆建章。
“哼!”
白玉芬冷哼一声,“就你清廉,别人都是贪官,我看就是家里惯的你!”
她扭头看向白景琦,“老七,他在家里老待着也不是个事,我听说敬业现在干的不错。”
“还做了津门的督军,不行让小培上津门去吧。”
“成啊!”
白景琦连呗儿都没打,直接答应下来,“敬业走之前还说,津门正缺人呢。”
“小培是北大毕业,还在济南干过法官,我看正合适。”
这种大家族想倒台何其难也。
关系连关系、关系套关系,一方倒了在另一方帮助下,也能迅速恢复元气。
几人正说话的时候,小胡拿着电报走了进来,“七老爷,有大少爷的电报。”
“奉军办事处派人送来的,说是大少爷给您的。”
白景琦笑着接过嘱咐道,“给送信的人拿点东西,别让人家白跑一趟。”
“是,七老爷。”
白景琦展开电报一看直嘬牙花子。
他对于去沪上帮忙站脚助威没多大兴趣。
你别看七爷年轻时候爱折腾,岁数大了正经是爱享受的主。
在北平待着多舒服啊,今天泰丰馆、明天济丰楼的,隔三差五抱着小槐花再滚个床单。
到沪上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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