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尔曼看到了支票上的数字。
笑的像个阳光开朗大男孩,心道,“阿尔弗叔叔说的没错,白特使真是一个大方的好人。”
他挺直胸膛,给白敬业敬了个军礼,“遵命长官!”
汪芙蕖跪在血泊中疼的脸色煞白,双眼血红死死盯着白敬业和明镜。
“你…你们不能杀我!我…我我和岛国领事是朋友!他绝不会放过你们!”
白敬业撇了撇嘴,扭头看向明镜,指着汪芙蕖嘲笑道。
“妹妹看看,看他牛逼吹的,还绝不放过我们?”
他冷笑一声蹲在汪芙蕖的身前薅住他的头发。
“老东西!还他妈拿岛国领事威胁我!你让他自求多福吧!”
白敬业说着用手探向汪芙蕖的伤口,使劲抠着子弹。
“啊!!!”,汪芙蕖嚎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。
“你这么想见岛国领事,等你死那天,我让他好好见见你!”
“哼!”
白敬业哼哼着掏出胸前的手绢,优雅的擦了擦手。
优雅永不过时!
“妹妹咱们走,让他在这嚎去吧”
出了牢房,明镜再次向白敬业表达了谢意。
“修合大哥,谢谢你帮我报了仇。”
“举手之劳”
白敬业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“妹妹,仇报了以后开心点别总愁眉不展的。”
“等有机会,大哥再帮你找个婆家,你这年纪也该嫁人了。”
“大哥…您说什么呢!”,明镜红着脸低下了头。
“哈哈,害羞什么?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你双亲不在了,以后大哥就是你的靠山!”
白敬业郑重道,“等你出嫁那天,大哥风…”
“我不嫁人”
明镜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这辈子把三个弟弟抚养成人就知足了。”
“别这么说”,白敬业皱起眉头教训道,“民国了,人得为自己活着,想做什么就去做。”
“现在的想法只是暂时的,谁能总一个人过一辈子!”
他像个父亲似的揉了揉明镜的头,“人就这一辈子别委屈了自己,想要什么就去争取,你身后还有大哥呢。”
明镜感动的热泪盈眶,她从17岁接管明家,她当时也还是个孩子啊。
又当爹、又当妈,拉扯明楼和明台,后来又多了一个阿诚。
她比谁都渴望有一个依靠,她都快忘记父亲的容貌。
泪眼中渐渐白敬业和明锐东的身影合在了一起。
白敬业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,“好啦,别哭了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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