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你爸爸我当碎催呢?”
白景琦抱着膀埋怨道,“今天沪上、明天津门的,感情我一天光办你的事了。”
“您这是什么话,当爸爸的不替儿子付出,那叫什么爸!”
“再说了,您儿子我一天有那闲工夫操心别的事么?”
“哼哼”
白景琦哼哼了几声,玩嘴皮子他可不是大善人的对手。
他把酒盅里的酒干了问道,“还有别的事?”
“您着什么急啊,漫漫长夜的,今晚可有一出好戏!”
“有咱们白家一位老朋友您得见见。”
白景琦没明白疑问道,“什么朋友啊?在哪呢?”
“一会儿您就知道了!”
西山的一处小院里
韩荣发和这帮马匪边喝边研究怎么抢白家的花园子。
有个马匪有些胆怯,“老韩,咱们要不算了吧,逮一个其他的大户。”
“这白家的点子太扎手,抢那位津门的督军,能有咱们的好果子吃么!”
“你也不是没看到,光是站岗的军兵就有一个连。”
韩荣发也是鬼迷心窍了。
这么些年,他一直没忘被白景琦灌尿的事。
白敬业猜的还真准,他确实是逃到西边陕西一带。
贵武二次出幺蛾子,给白家留下一首诗讹了笔银子,白景琦才认的他当老丈人。
他打发了韩荣发二百两,让他这辈子别回北平城,否则就找人挤他的蛋黄子!
贵武人都死好几年了,造的孽依然留在江湖。
韩荣发一怒之下、怒了一怒,汇集了几个原先神机营的小兄弟去陕西当了马匪。
这回回来就是找白家报仇来了,可是到平津地界一打听白家,心就凉了半截,不好下手啊。
韩荣发咬了咬牙,愤恨道,“不成!这票必须干,要不我咽不下心里这口气!”
“咱们也别蛮干,那位白督军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花园子,等他过些时日回津门咱们在下手!”
他这团伙里有个狗头军师提议道,“老韩,干可以但是不能伤人,咱们紧着值钱的东西抢。”
“你要是伤了人,跑到天涯海角白督军也得追杀咱们,咱们是求财的,没必要结死仇。”
在座的人也都同意,“是啊老韩,那帮军阀比咱们还不讲道理,都是阎王爷!”
“成!”
韩荣发歪着那张嘴笑了笑,眼里露出贪婪的目光,“咱们就只劫财不伤人。”
“兄弟们今天也看到了,白家那金银都堆成了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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