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…白敬业?津门白督军?”,镇三江大惊道。
“是我”,白敬业轻笑道。
再看屋里这帮土匪都傻了,有几个胆小的还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哗啦”
有个搬酒的崽子,手里的酒坛子都掉在了地上。
这是土匪对官军天然的恐惧。
镇三江惊的好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他们平常跟官军没少打交道,哈了滨周围的军队一年得打他们两三回。
但是领头的顶多是个营长,团一级的都很少见。
冷不丁站他面前一个陆军中将,他心里还真有点发毛。
“呵呵”,白敬业呵呵一笑,“怎么了大当家的,白某专程来二龙山拜会大当家,讨杯水酒,您欢不欢迎啊?”
鲜儿在镇三江身后捅了他一下。
他这才回过神来,哈哈一笑,“欢迎!咋不欢迎,来了山上都是朋友。”
镇三江稳了稳心神,他寻思着,这是我的山寨啊,你白敬业官再大,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。
该慌的应该是你才对
他冲着这帮喽啰们气势十足的喊了一声,“小的们!大名鼎鼎的白督军来咱们寨子了!摆酒摆宴!”
这些喽啰好半天没反应,显然是没从震惊中缓过来。
镇三江感觉有点挂不住脸,脸上有些发烧,怒骂道。
“都他妈愣着干什么!丢人的玩意!”
鲜儿也帮着他下起命令,“老四,你带弟兄们拧毛团子(杀鸡),再弄一只狍子、一只尖角子(牛)。”
“哎,知道了掌柜的”
老四答应一声,带着屋里的崽子们出去到外边忙活。
镇三江冲白敬业尴尬一笑,“让白督军见笑,崽子们没见过啥世面。”
“大当家客气了,是白某做了恶客不怪旁人,大当家请坐。”
“额…”,镇三江一愣,心想这白督军还真挺自来熟啊,这也不知道到谁家了。
他坐到那把虎皮交椅上恭维道,“白督军怎么想到俺的山上来了,要是有啥需要俺镇三江做的尽管吩咐。”
“您在津门、沪上做的那些事俺都听说过,俺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您算一个。”
咱说土匪也关注时事?
这话说的他们天天得派人下山打探消息了解周围军队的动向。
要不然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,还当睁眼瞎能行么。
白敬业点点头,“白某这次是专程为了二龙山的弟兄们来的,我的部队正在扩编,从传武那听说了你们这层关系。”
“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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