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让我们商讨后续安排吧。”她又坐回椅子,懒洋洋地撑着下颚,看向纪广:“你和墨一墨二的伤不难治,只要配好药,不出几天便能痊愈,关键在于……”
她看向谢无祸:“你的腿。”
纪广神色一肃。
“腿伤不严重,但需要慢慢养。”闻慕词道:“前期我能用药,加快愈合速度,但后期,你还是需要坐一段时间的轮椅。”
谢无祸颔首。
闻慕词又把目光落到地上的毒疯子身上:“这附近还有房屋么?”
毒疯子一听她问问题,几乎是肌肉记忆,急忙点头:“有!”
“待会去布置床位,目下先带我去制药之地和药圃看看。”闻慕词复又看向谢无祸:“你们先在这休息,放心,周边没有危险。”
说着,一把提着毒疯子的衣领,把人拎了起来,跟提一袋垃圾似的离开。
闻慕词眼神淡淡瞥了眼身后——她总要给这几人一些空间。
果然,她的身影消失后,纪广沉声道:“殿下,接下来怎么办?我们该如何向京城求救?”
谢无祸嘴角一扯,眸中一闪而过的嘲讽。
——向京城求救?
这一趟本就是皇帝给他安排的丧命之旅,可惜,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,皆未如意。
前世,他始终没有看透这点,直到经受一年折磨反杀毒疯子后,他爬出瘴气缭绕的崖底,知晓了外界的消息。
——外公舅舅战败,边境五城拱手于敌国,宋家直系血脉尽数问斩,旁系流放北疆,就连他的亲妹妹也被皇帝派去和亲,在和亲路上被贼人杀害。
而对他这位太子,便是知晓南羽进军,却临阵脱逃,没有作为一国太子的担当与能力。
于是,太子之位被废,另立二皇子为储君。
多可笑啊,当时的他分明已然离开瘴气深崖,却好似根本未曾摆脱这一切的折磨。
不——
或许可以说,上一世的他至死都未曾摆脱。
母后曾说——愿吾儿今生无祸无灾,安好无虞,故取名“无祸”。
可是,自她离世后,他的前路,步步皆是灾祸。
谢无祸、无祸……这个名字,当真讽刺又难听。
“不传。”谢无祸微微垂下双眸,那又长又密的睫毛仿若垂下的帘幕,将眼底翻涌的戾气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,嗓音冷淡:“我们行踪隐秘,知情者少之又少,纪叔以为那群杀手为何能找到我们,又能准确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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