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崖下,毒疯子说是一年前被人绑来的,要求他在崖底生活,炼毒,而、而且……”
想到接下来要说的,墨二有些心慌,不敢再说。
墨一接道:“而且,一年前来了四人,其中一个似乎是他们的首领,他在崖底四处走动,画了……地狱画。”
“地狱画?”纪广疑惑:“这是何物?”
“他也不知,只说色彩诡异至极,好似看见地狱。”
最后几个字压得很轻,一片寂静中纪广硬是打个寒颤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纪广喃喃:“他们是什么人?有什么目的?”
墨一摇头:“不知,闻公子问完后,思索了许久,却一言未发。”
纪广:“那四人和用化尸水的人是一伙的么?”
他和墨一墨二皆在沉思,一片沉寂中,却听谢无祸极轻极轻地笑了下,笑声很低,似是气音,分辨不出情绪。
几人纷纷看向他,谢无祸却一言未发,看向门外。
闻慕词能想到的,作为当事人,他自然也能想到。
所以……他是别人的棋子,而弈者是想用毒疯子这步棋毁了自己?
故而,安排毒疯子在崖下,又安排封城之行,他被逼跳崖,又被逼成为药人。
好一场算计!
谢无祸指尖微曲,垂眸掩去眼底令人窒息的晦暗与戾气。
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,上辈子竟躲了他一世!
——很好,非常好。
谢无祸嘴角微扯,眼底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。
纪广似是想问,却没问出口,只道:“主子,招揽闻公子这事,您是怎么考虑的?”
闻言,墨一墨二皆巴巴瞅着他。
谢无祸看向他:“你觉得,当时在崖上,她听到我们的对话了么?”
“应当没有吧,若听到,她便知晓了您的身份。”
要知道,那领头可是喊了一声“太子殿下”。
“她听见了。”谢无祸淡淡说道:“她在等。”
纪广几人一愣,疑惑:“等什么?”
“等我们邀请她。”谢无祸看向闻慕词离开的方向,道:“邀请她加入我们。”
纪广:“?”
“她觉得,主动提的话……”谢无祸溢出抹笑意:“不威风。”
墨一墨二:“……”
该说不说,是闻公子的性格。
纪广也抽了抽嘴角,信了,“那我们何时邀请?”
“再等等,她会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的。”
纪广:“?”
您到底在说什么?
……
闻慕词先去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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