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杂草。
热风吹过,珍贵的药草在火焰中摇曳生姿,不受侵扰。
……
虽是分开,但墨一墨二其实一直在不远不近处跟着闻慕词几人,故而到悬崖时,几人便一同出现。
纵使多了一个不会武的书生,下崖也并不算难。
墨一背着关景,纪广背着谢无祸,墨二手提两盏花灯,另一只手还提着新买的被褥,而闻慕词拎着轮椅走到最后。
对习武之人而言,再陡峭的路,走多了也会如履平地。
一路平安到达,关景尚在四处张望,却听纪广道: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?”
尚未回答,又听墨一指着远方,不安地说道:“那里……好像有亮光。”
要知道,崖底瘴气浓重,如今又是夜幕,按理说本该漆黑一片,远方却好似亮起一盏灯。
“火。”闻慕词扶着谢无祸坐回轮椅,不理会这个字带来的轩然大波,淡定地推着他走向木屋。
身后几人面面相觑,压下心头的不安,急忙跟上。
走到木屋前,本该迎出来的毒疯子却没身影,屋内只有火烛微亮的光,没有一点声音。
众人心头愈发不安。
墨二走到门前,推开房门,眼前的一切让他瞳孔骤缩,一个训练有素的侍卫硬是被吓得双腿一软,头皮发麻地大叫一声:“啊——”
那模样好似见了鬼。
墨一跟着走来,纵使做好心理准备,也忍不住低骂一声。
纪广和闻慕词也跟着走来。
毒疯子住的木屋要比闻慕词几人小,但里面一应俱全,正中心则是闻慕词初到时吃饭的桌子。
而此时,桌子正上方,毒疯子被吊在横梁上,四肢瘫软,因着脖颈断裂,头颅无力地耷拉在胸前,一张可怖的脸被火烛照亮。
脸颊惨白,眼球好似要爆裂般,诡异地突出眼眶,好似随时都会滚落出来,眼白被血丝爬满,瞳孔扩散成两个漆黑的洞,直勾勾盯着下方,凝视着每个靠近的人。
分明已经死的不能再死,嘴角却扭曲上扬,凝固成一个瘆人的狞笑,恐怖而诡谲。
更惊悚地是,大量诡异的画作或是铺在地面,或是挂在墙上,或是吊在半空,齐齐朝着房门,且隐隐向尸首倾斜,乍一看好似在献祭。
而那些画作,皆是由暗色组成,画中形态怪异,只能勉强看出是崖下风景,有药谷,洞穴,树林。
画风诡异,说是抽象,却又像是在写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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